隔天赶大集,老姑奶奶在路上遇见二舅妈,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把苹果的爹娘打架的事说了出来。
二舅妈一听就气炸了:“当初,是您老保媒,说你表侄子不仅人长得俊俏,脾气也好,家境也不错;我们才把妹子嫁他的,现在却天天受罪……”
老姑奶奶叹气:“唉!
狗长大了,成了狼;人长大了,变了心!
我要知道他脾气变得这么坏,也不能多这个嘴……”
次日,怒不可遏的二舅和小舅找到爹,在赌桌上把他揍一顿。
二舅让爹回家给娘跪着认错,爹当时不得已依了,回到家又反悔。
因两家住前后村,怕消息传到大舅子那里不好交代,只好交给娘一些钱,抵消跪罪。
爹怕两个大舅子打,家暴才有了收敛。
但吃喝嫖赌依旧,若输了钱,脸仍难看,嘴仍不干净,手脚仍不老实。
虽有娘家哥哥站出来为自己撑腰,但娘也不敢得罪爹,需察言观色,小心行事才行。
毕竟,日子还得自己过下去。
娘最清楚,输赢全都写在爹的脸上。
输钱,拉长个脸回到家,看什么都不顺眼,像是人人都欠他的,轻骂,重打;赢钱就下馆子,在外面吃饱喝足回到家,随手在竹子扫帚上折下一根细小枝条,擗出尖儿,翘着二郎腿悠哉地坐在堂屋门口的石凳子上,剔牙或挖鼻屎。
院子里鸡鸣犬吠,孩子们嬉笑追逐,他也当没看见,任凭满院子乱哄哄;他不理别人,也没人理他,晚上寂寞无聊还能找婆娘暖个被窝……
今天这表情大概是赢钱了。
娘把晚饭盛到桌上,爹一声不吱,慢慢地从衣兜里摸出一个草纸包,从纸包里拿出四条小咸鱼干,每人一条,说:“碾成粉和到稀饭里就着吃,香。”
饭饱,撂下筷子时,破天荒拍了拍苹果的脑门,又捏了捏她的脸蛋儿,那表情、动作,就像远方归来、多年不见的某个不善言词的表叔。
苹果吓得大哭,爹也不哄,径直走了。
娘赶紧抱起来哄拍:“不怕不怕啊!
你还小,爹不会打你的!”
苹果心里话:等我长大,每天把爹这个大恶人打一顿,让他尝尝被打的滋味。
……
苹果岁半时,因为营养不良,面色灰白,头又细又黄,像顶着一头杂乱枯黄的草。
有人嘲笑她是黄毛丫头,她瞪着一双黝黑的大眼睛不说话。
最可恨的是,大姐依仗自己有一头黑,每次给她扎小辫都会取笑她。
她若反对,就会挨打。
她想:爹娘打小孩;大小孩打小小孩;我是家里最小的,你也就能打我了!
可是,就算我小,我为什么要被你打?
午后,她央求大姐给她剪成短,说不想扎小辫了,烦。
大姐嘲笑她:“你那三根小黄毛,不扎小辫更像是脑袋上顶个鸡窝,风一吹,乱篷篷的,更丑,更送不出去!”
她手里紧紧抓着胸前的护身符,惊惶地看着大姐:“要把我送去哪里?”
大姐仰头看向院子外面,回头对她说:“昨天从江南来的那个大伯,就是嫌你又瘦又弱才没带你走……也怪爹向人家要的太多——光是吃食就三百块!
你哪里值三百?二百还差不多!”
原来是这样!
难怪那个面目不善的男人,上下左右把我仔细端详!
她很难过,心想:平时当全家人的出气筒还不够,爹还嫌我多余!
我自己的家人对我都如此狠心,如果换在别人家,别人与我毫无关系,若哪天看我不顺眼,我迟早会被打死……
她不敢再想下去,含着泪水,只是咬紧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末日里,他们都叫我神农,我有些名气,爷爷给我留下一座山和一片鱼塘作为遗产,我在后山的血尸地里养血尸卖血灵芝,把血尸当做饲料在鱼塘养鲨鱼。我赚的盆满钵满不愁吃喝。但是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没有人知道,...
战战兢兢的日向镜,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在宝蓝色的转生眼中,火影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宠物流,没有阅读门槛,点个收藏嘛。一觉醒来,梦醒时分。白云之中有神山,天堂位立神山顶。上古虫母霸占天堂顶,亿万虫族虎视眈眈。召唤位面,千族精灵,纯血龙族,灭国妖兽,三国鼎立,谁主沉浮。埋藏在九寨五彩天池中的图腾之秘,五彩鸾鸟即将重现世界。茶卡盐湖映出异世天空,一沙一世界,一盐一宇宙,异世霸主点将杀伐,湖中传来阵阵战鼓擂。妖都神秘驭虫世家掌握远古驭虫术,是驭虫还是养蛊仅在一念之间。暗黑王魂魄存于世间,杀人不过头点地。亚马逊神巫施云布雨,南极神帝冰封天下,沙哈拉现幕后黑手。世界大乱是巧合还是预谋?圣城一直扮演什么角色?世界学府之争到底争什么?全职法师同人,原世界线相同时间。群230406253...
大胆开个预收穿成病弱反派的未婚妻以下是本文文案穿成男主无c文中不配拥有姓名的反派病弱同桌,身娇体弱一步三喘的覃莳得到了一个学习系统。努力学习可续命,可惜系统十分抠门,覃莳头悬梁锥刺股却依...
...
容雪清穿回来了。他带着游戏赋予的技能穿回来的第三天,分化成了帝国拥有传奇色彩的人鱼抚愈师。白发白睫是人鱼抚愈师的标志,无法剪断,无法染色,无法摆脱。容雪清看着自己忽然变的白发白睫慌得一批,当下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