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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靠近,也不能了解一个人的内心。
凤千藤总算看她一眼,然后转身,径自离开了茶馆。
徒为:“……”
杜异在一边看准了时机靠过来,这人分明喝了不少酒,脸却没红一下:“老板,谈得怎么样了?”
“……”
徒为淡淡:“回去了。”
说完不理人直接走了,可怜杜异还以为自己帮了大忙,但这个氛围显然不是这么回事,无辜地眨眨眼,百思不得其解。
其他人又叫他过去,他只好将这事抛之脑后又享受美好夜晚去了。
徒为本以为自己的猜测肯定没错。
但凤千藤却说不是。
那不是因为山喜,不是因为她对他动手和说话冲,那是什么?
她承认自己的确不够了解凤千藤,但正因为如此,才想去了解。
谁想他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搞什么,这样就是大人了?吵架不好好说话的才是小孩子。
不免在心里忿然地想,气得愣是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起来,她浑身还是痛,石像老爷子说她突破得毫无前兆,身体不适应很正常。
她不像常人那样修为将满时有一堆感应,这就是天煞命格带来的影响。
永远摸不准自己什么时候会突破,天雷什么时候会来。
“而且天雷只要一来,会来得比常人渡劫时更猛烈。
你如今已是元婴修士,这次就当你是运气好,但下次突破……必然是场大劫。
我说你日后能救修真界于水火,是因为我算过,但这都是基于你没被天雷劈死的情况。”
徒为问:“那有什么对策吗?”
“寻常修士的话,有。
堆药堆法器就行了。
但你是天煞命格,这些手段对你而言都没用。
天要死你就得死,能不能活,也全看天命。”
徒为早四年前就料到继续修炼迟早会是这样,内心倒不如何慌乱。
她当然不打算就这么被劈死,但万一最后逃不过命数,起码也要找到伤了凤千藤和她哥的人,帮他们报仇。
所有的一切,等去了幽河地底总会知道。
离开宅邸,徒为来到丹炉房,白莞已经和以前大不同,可以说已经丹修入门,熟练地给她烧制了几颗丹药,嘱咐她这几天好好休息,很快就能恢复。
她却心想我哪有心情好好休息,凤千藤都不理我了。
虽然我现在也不太想理他。
“说起来,你前几天被搬回来时吓了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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