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渊清清楚楚的记得刚才发生的一切,准确的说,不是刚才发生的,是一场旧梦,是从前切切实实发生过的。
有什么东西正要破土而出,一旦冲破了屏障便要如那雨后春笋一样疯长起来。
窦渊:“你不要跟我说,我一次两次的突然在小楼身边消失都是为了’报复‘他曾经的来无影去无踪。”
老黄瓜精很不给面子的点了点头,“殿下说了,日后长本事了,就把圣君锁起来,还要偷他的真心,也来个神龙见首不见尾,让他尝尝在爱里失魂落魄的滋味。
这可都是照着您的意思办的。”
窦渊:……
“殿下慌什么?你不是说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嘛,反正也是圣君欺负您在先,咱们可是理直气壮的。”
窦渊觉着老黄瓜精这话十分耳熟,好像自己曾经确实说过,可一时半会也不能完全想起来。
但是……难道我真的这么中二神经病吗?
“殿下该回去了。”
“可是……”
“哎呀,能给您剧透这么些我都已经冒大不韪了,您别为难我,当初可是您吩咐我的,不能让您知道太多,要我您非缠着要知道,我就大耳刮子抽你。
你说,我抽你那多不好意思。”
窦渊心道:要不看见你那只跃跃欲试的手,我就真信了你不想借机抽我的话。
这家伙摆明了暂时不会透露太多了,窦渊也只好先打道回府。
从办公室出去,医院外头的男人们又是一番跪地叩拜。
老黄瓜精透给他的东西很少,窦渊刚出来的时候,觉着自己马上就要捅破这层窗户纸,立马把所有的东西都挖出来了。
可时间越长越发现,能窥伺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再怎么努力想,也没法子窥探全貌了。
不过这了解到的这一点也暂时够用了。
水晶球里白衣男子的完全清晰了起来,是他的小楼没跑了。
黄瓜精虽说是欠了点但有些话说的还是很对的,他现在应该理直气壮!
驱车回家,气势充足敲响了门。
顾小楼还在窦渊又一次出走的情绪里怄气,听见一阵激烈的敲门声,这砸门的气势,像极了他熟悉的抄水表的工作人员。
他没多想,起身拉开了门,却不曾想,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这么挤了进来,其姿态可谓是猖狂且高高在上,半点没有做错了事之后的伏低做小。
顾小楼被窦渊的“理直气壮”
弄的有些愣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抄起大棒子把人打出去,这人倒是先开看口。
“我近来常常做梦,梦见一个穿白衣的男子,昨天晚上是瞧着有个人像,这才追出去的,后来发现认错人了。
我知道这事是我做的不对,也知道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很让人伤心,于是我去找了黄瓜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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