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接触到空气,泛起一层啤酒沫。
季言坐在地板上,手肘搭在支起的膝盖上,举起来,淡淡的喝了一口。
他虽然看着仙气飘飘,不染凡尘。
实际上却是个能喝的。
一公之后大家一块喝酒,季言就那么不急不缓的慢慢喝,喝到最后,一多半人都喝趴下了,他却还跟来时候一样,半点醉意都没有。
想着有他在,应该不会出事。
司笛抛开顾虑,拿起啤酒喝了一大口。
“这就对了嘛!”
余宁满意的凑过去,绘声绘色的开始给他讲自己这几年做练习生的所见所闻。
说说笑笑。
余宁和司笛又喝多了。
越喝多,话越多。
两个醉鬼胡言乱语的东扯西扯,从练习生谈到成团出道,又谈到以后做了顶流,红透半边天,要攒钱在汤臣一品买大别墅。
说着说着,余宁没声了。
司笛酒量不好,现在不过是脑袋发昏,身体发沉。
江州一杯倒·余宁已经直接躺了。
季言喝完易拉罐里最后一口啤酒,走过去将余宁抱起来。
他看着瘦。
臂力却十分可怕。
只用一只手臂从身后环住余宁的腰,便轻而易举揽着他站了起来。
说是站。
实则双脚虚浮,只是无力的放在地上。
余宁整个人的重量都在季言的手臂上。
即使这样,季言还能腾出另一只手,拉着司笛的手臂将他拽了起来。
司笛虽然晃悠,好歹是能站着。
季言一拖二,拉开练习室的门出去,沿着走廊往楼梯间走。
刚一拐弯,正好碰到拍完宣传片回来的秦唯。
看到被季言拽着的眼神混沌的司笛,他眉心微蹙,抬步走过来,伸手便去拉司笛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