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这表情,大有一种你不拿出合理解释,我就马上削死你的架势。
余宁眨巴眨巴眼睛,腿一弯。
倒是没跪。
只是蹲在司笛脚边,狗腿子的搂住他的小腿。
余宁小脸蹭蹭司笛的膝盖,干脆利落的喊了声:
“我错了,爸爸!”
“……”
司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叹口气说:“你先起来。”
逆子也是子。
儿子不听话,当爸爸的还能怎么样呢!
得到大赦令,余宁站起来,搂着司笛的肩膀撒娇:“爸爸你真好!
以后你就是我亲爸爸,爸爸有什么需要,我一定两肋插刀,在所不惜!”
司笛被他这几声爸爸喊的彻底没了脾气。
扭头看向坐在床边好整以暇的秦唯。
司笛眼眸闪过几丝慌乱,语速极快的说:“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逃一般的拽着余宁走了。
听着门外急促离开的脚步声,秦唯抿着唇低低的笑了。
扯开衣领。
看着锁骨上殷红的印子。
秦唯无奈的摇了摇头。
喝醉酒的小司无敌真的厉害。
如果不是他意志力坚定,昨晚——
司笛没穿上衣,气喘吁吁的画面浮出眼前。
秦唯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的在心里腹诽了一句:
这是最后一次。
下次,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过他了。
--
另一边。
司笛拉着余宁走出好远一段距离,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余宁鬼精的瞄着他,试探的问:“你干嘛这么紧张啊?昨天晚上,你们……”
话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