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乔玉言本来想问来京城不会影响南边的生意吗?但是转念一想,这里到底是京城,他既然决定到这边,肯定有他的道理。
生意上的事情,她本来就不大懂,这样的事情自然轮不到她来替他操心。
实际上乔玉言也不清楚温停渊到底是做什么生意,只知道他们家原本与徐家是世交,后来突生变故,家里就剩了他一个。
才几岁的孩子就住在了徐家,一个人独门独户的院子。
印象中徐家人一直对他很好,并没有因为他孤身一人寄居而有所怠慢,哪怕当时他不过一个少年。
而且在乔玉言的眼里,温停渊似乎什么都会,身上也丝毫不见落魄的模样,等她来京城的前两年,实际上他已经不怎么出现在徐家了,一直在外忙着。
偶尔看到徐家舅舅与他说话时,反倒是舅舅听他说得多,可见他在外的生意应当做得也不错。
“说起来,我倒是缺一个能干的丫鬟,我身边七夕虽然不错,性子也沉稳,可于管家理事上,到底能力不足,拾叶就不要说了,她原是镖局出来的,若是温叔叔能帮我物色到个合适人选,我好好谢你。”
温停渊原本在斟茶的手忽而一顿,抬眼看向她,“要拿什么谢我?”
乔玉言一噎,这还要怎么谢?从前遇到什么事情都找温叔叔,所谓谢也不过就是说一声而已啊!
一看她的样子,温停渊便知道这丫头又是一句话罢了,便想了想道:“若我给你找到了,你替我做个荷包吧!”
“行!”
这么简单的要求,哪还有什么好推辞的?她自然一口应下。
二人说了一阵儿,乔玉言才猛然反应过来,往窗外看去,船已经停在了一处岸边,“这是……”
温停渊闻言看了眼外面,“到了,我送你回去。”
直到这时,乔玉言才忽然想起,这长公主的宴会,温叔叔怎么混进来的?
再一想,温叔叔今年也到了及冠之年,京里像他这个年纪的公子,几乎都已经说定了亲事。
她悄悄瞅了瞅走在自己前面的男子,心里有些惋惜,虽然在她眼里,以温叔叔的人品,便是配个公主也绰绰有余。
可是这世上人向来都看不起商人,尤其是这京城的贵小姐们,温叔叔这亲事,怕是不好找。
便是当真有姑娘在这曲水流觞宴上看上了他,等打听了家世,只怕也就自己断了念头。
想到这里她心里难免有些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只是这话她不好明着跟他说,且自己算是他的小侄女儿,哪有侄女儿问叔叔亲事的呢?因此便把自己心里的念头按下。
等上了岸,才发现这里早就已经出了公主的别苑,竟是来了外头的一处街边的河岸码头。
“走吧!”
乔玉言还没有出声询问,温停渊便已经在前头迈步走了,只等着她自己在背后跟过来。
本朝对于的宵禁时间很晚,街边的夜市能一直开到亥正,这会儿正是热闹的时候。
前头温停渊手长脚长,迈一步乔玉言觉得自己非得两步才能追得上,走着走着就变成她落后一步跟着小跑了。
一边跑还一边吭哧吭哧地跟她说话,正说起过段时间要开的女学,人就撞到了一堵硬邦邦的肉墙,只觉得鼻尖酸疼,泪花儿都出来了。
登时埋怨地去看忽然停下的始作俑者,“你不会先说一声啊!”
谁知道他却被她此时揉着鼻子委屈巴巴的样子给逗笑了,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尖,转身变戏法儿似的拿出一串糖葫芦来,“给你。”
说完扔了颗碎银子给一旁的小贩,仍旧往前行去,只是脚步已经慢了下来,甚至还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怎么感觉你还是没怎么长?”
乔玉言自来爱吃糖葫芦,只是从前在徐家,外祖母说吃多了对牙不好,并不许她多吃,可每回跟温停渊出门,他总会给她买,这么多年似乎都成了一种习惯。
来京城一年,她为了跟乔玉宁学什么端庄规矩,竟一次都没吃过。
这会儿正伸着小舌头享受地舔最外面的糖衣,闻言伸手比了比,好像自己还是不到他的肩膀,无奈道:“好像也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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