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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车上比来时更沉默,荆澜生从上车就靠在椅背上闭眼休息,于顽想问点东西只能硬生生地憋着,给乔飞发完查人的消息后,就靠在软背上回忆着自己是否见过那位女伴。
于顽虽然不记得小时候生病前的事,但病好后没忘记过任何事,连学校门口小推车摊主的脸都记得一清二楚,但他确实没回想起有关那张脸的任何记忆,但她的神态和眼神,实在不像是毫无交集的陌生人会流露出来的。
或许她不认识他,只是听到他警察的身份才这样?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于顽单手绕着后颈的乌发,眼睛在思虑中失焦,没注意旁边睁开眼睛的荆澜生。
荆澜生看着脑中飞快走线的于顽,他专注一件事的时候,上挑的眼尾变得缓直,眼睛无端放大,唇微微张开,露出嫣粉的唇珠,整个状态像是被抢走菜根愣住的兔子。
“到了。”
回程好像比来时快一些,于顽跟着荆澜生下车后,发现这又是一处陌生的地方。
应该是热心市民在首都的住处,于顽跟着往里走,想着自己一路又是坐别人私飞又是入住别人别墅的,倒是免费体验了太子的一日生活了。
徐助理放下东西后开车离开,偌大房屋中只剩下他们两人,屋内除刚开的大厅灯外漆黑一片,也不像是有住家阿姨在的样子。
而主人家荆澜生脱下外套,随意地靠在沙发上,手心穿插过头发抚在额间,露出一丝疲态。
也是,从早忙到半夜呢。
于顽看着闭眼休憩的荆澜生,心想自己也不好随便上楼找房间休息,只好也跟着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假寐的主人家没有动静,客人家于顽坐着坐着竟然真的睡着了。
这对一向都有点认床的于顽来说倒是件奇事,姑且算作主人家中的沙发太舒服了吧。
沙发那侧的凹陷在主人起身后慢慢回弹,荆澜生站在沙发后,沉默地看着毫无防备入睡的兔子,抬手关掉了灯。
早晨六点,生物钟准时敲醒了于顽,陌生的房间气息让于顽一下子弹起来,几秒后意识才回笼。
昨晚自己走来的客房?怎么没这部分记忆了,自己也没喝酒吧?
于顽翻身下床,身上还是昨天穿的那套衣服,在客卫洗漱后走出房门,转了几圈也没发现荆澜生的身影。
于顽坐在沙发上,视线被大理石桌面上的手绳吸引住。
是荆澜生上次掉在他浴室的那一根。
于顽鬼使神差地拿起来,手指捻过深青色绳面时,脑袋里某处突然如绷紧的弦剧烈地颤动了两下。
于顽拧眉甩了甩头,一个模糊又稚嫩的声音猝不及防出现在他脑海里,
“别上来了,我们不当朋友。”
谁?于顽骤然抬眼,警惕地扫了扫四周,而别墅区的清晨生态自然怡人,除了悦耳的鸟叫外没有任何声音。
对于自己消失的十三岁之前的记忆,于顽并不是毫无察觉,一模一样的怪梦是那段应该不算好过的日子的残留缩影,仿佛在说存在过的东西永远没法忘掉,该让你记住的就算化作梦魇也要死缠着你。
不过刚刚那声是什么,是谁在说话?
荆澜生推门进来时看到的于顽失魂地站在桌子前,手上还拿着自己那根手绳。
“睡得好吗?”
于顽从神游中被叫醒,“啊?哦好,挺好的。”
将手绳放回原处,于顽没有继续发散思维,乖坐在沙发上等荆澜生换掉运动装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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