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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诺敏声音微颤,“你这些话都是听谁说的,你一个女孩子在后宫中怎么知道这些?”
莎音皱皱眉,有些不理解地看向这个戎马一生的大将军。
“玛法,怎么您好像比我还要天真呢,后宫虽说不得干政,但谁不是表面一套心里另有自己的小算盘?况且按照惠妃娘娘那性子,别说我了,便是各个宫里的老鼠都能在惠妃娘娘身上看出些什么来。”
说完这些话,莎音手心暗暗捏紧了手帕,心里打着鼓深深吸了口气。
惠妃虽嚣张跋扈,却不是真蠢笨的人,她故意夸大了说,是为了诈一诈诺敏。
后宫到底与前朝往来不多,便是明珠一党暗中与后宫有联络,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只希望诺敏能被她先震慑住再说。
诺敏此刻心里的震惊程度不亚于当初纳兰明珠找上门的时候。
诺敏看了眼屋内没人,又看了眼门窗。
“玛法放心,我已经让人在外面远远守着了,您也莫要慌,虽说惠妃娘娘张扬,但大家说的更多的都是纳兰明珠大人,还从未提及过您。”
诺敏眉头紧皱,并没有因为莎音的一番解释而松懈下来,反而打量着莎音,心里的疑虑更多了。
“这种话,莎音以后不用在意,无须去听,你也不必来管,只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够了。”
莎音早便料到诺敏会这样说,无奈叹了口气,“我能理解玛法不愿意说实话。”
“可是玛法您想一想,眼下皇上正值盛年,太子又是出生便被皇上立为皇储,除非太子犯下很大的过错,无可挽回到让皇上伤心的地步,否则你们这么做,只会让太子的位置坐得更稳。”
诺敏神色沉下来,“我说了,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虽不知道你从哪里听说来的,但事实跟你想的不一样,你才多大,又能懂多少这里面的猫腻。”
莎音:“我的确还小,但……我有话便直说了,若论打仗您的确数一数二,可在朝堂上,您一意孤行,只能沦为纳兰明珠手里的一枚棋子,最后成为政党之争的牺牲品。”
“莎音!”
诺敏声音低沉,带着怒气,第一次这般严肃地喊莎音的名字。
“玛法也不必跟我发怒。”
莎音冷冷看了眼诺敏。
“我身为马佳氏族人,若是有心害您,也不会过来跟您说这些话,您跟我发怒,还不如去找纳兰明珠问个清楚,他到底是真心想帮大阿哥,还是为了他自己的荣华富贵。”
莎音态度强硬,竟是让诺敏的火气泄了一些,诺敏长叹,“谁又不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呢?”
“可是玛法跟纳兰明珠不一样。”
莎音压下心里的烦躁,喝了口茶后,才尽量冷静道:“纳兰明珠仗着早年皇上用得到他,给了他极高的地位,一直结党营私贪赃枉法,这些您一定比我了解。”
“如今这个形势下,皇上早晚是要处置纳兰明珠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太子又是皇上一手栽培自然跟皇上一条心,纳兰明珠是走投无路这才选择了去扶持有勇无谋的大阿哥,不然将来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玛法您呢?太爷爷当年便一心为皇上效力,到了您这里,前些年也是忠心只为皇上办事,您往后只要一心为主,便已经保住了此生的荣华富贵,何必再去参与政党之争徒增烦恼。”
若是一开始诺敏还有些怀疑莎音的话,但此刻诺敏的怀疑已经尽数消减。
虽不知道莎音从何处听来的这些,但莎音一直如此笃定诺敏私下与大阿哥一党有往来,这些事只要抓住了证据,换了旁人,诺敏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诺敏这下彻底冷静了下来。
他顿了顿,再次坐到了莎音对面。
莎音见此,心中略喜,“玛法您好好想想,有想不通的便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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