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压了压跳得飞快的心脏,一脸不解地望向他,“弘慈广济寺是头一次,然后就是除夕那夜的贾府,爷先前就问过一次,莫不是忘了么?”
胤祥眉头轻轻皱了皱,似乎正要张口,正在此时,天上却刮来一阵怒风,一卷卷寥落的叶吹到他们之间,紧接着就是秋雨,并不猛烈,很有些温柔的淅沥之感,清朗而洁净地冲刷去了他们方才的尴尬。
两人就这么默默站了一会,片刻后胤祥才开口,“福晋那日送来的赈灾银款……我和四哥很是感谢。”
妙玉点头笑了笑,“原是兆佳府和贾府一齐办的义卖,侧福晋也出了捐品,我不过是凑了点主意,担不上感谢,不过是做些事情罢了。”
胤祥凝眉问:“福晋和贾府的姑娘们遥在京城深闺之中,如何能想到通过义卖来筹措银子的呢?”
“因为……弘敷五典,无轻民事惟有难。”
妙玉背着手,巧笑倩兮地看着他。
“是汗阿玛挂在乾清宫里的对联。”
胤祥淡淡的,将目光移到廊庑下的一盏宫灯上,“福晋身为女子,还能有这样的宏愿,我很惊讶。”
妙玉冲他笑了笑,“我先前在贾府时办……参加过讲谈社,后来讲谈社里请了洪昇老先生的夫人来上课,便又生发出了女学和书院,欲结天下女性于一致,为迷津筏,为暗室灯,”
她说得有些激动,舔了舔嘴唇,方继续道,“若要救助数以万计的贫苦妇女,须得兼济天下,就眼下而言,那些灾民,便是现在最需要帮助的。”
她一脸神采飞扬,叫胤祥看得怔愣,眸光紧锁住她,他也不甘示弱地看回来,片刻后是胤祥先转开了眼神,犹豫了一会,才温吞地开口问:“福晋说得好一番道理,那贾雨村判下的冤案,虽然助我和四哥达成所愿,在江南筹下一大笔银子,可我今夜刚回来就被汗阿玛叫到乾清宫去,弹劾我和四哥逼官的折子一本一本地递到御前,八哥和太子爷也不愿替我和四哥多说一句话……你可明白这是为何?”
他站得离她极近了,有好闻的气息萦绕到她颈间,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妙玉垂下眼帘,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恭恭敬敬地回答:“臣门如市,臣心似水,苍天可鉴。”
[1]
胤祥笑出声来,“福晋可真是个妙人儿,看来读过不少书啊。”
他跟着往前踏了一步,将妙玉逼到窄仄的廊庑转角,“尚书府崇武,兆佳小月姑娘以任性刁钻在京城里出了名,断不是福晋这样会读书的样子……你,究竟是谁?”
妙玉愕然地抬起头,睁大了眼看他,胤祥眼中先前的旖旎与暧昧消失不见,人还是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但温润的外表撕去,剩下的是冷戾的漠然与防备。
“是谁派你来的?是老八还是太子?”
他说。
妙玉弯身,贴着雕花朱阑钻到了一小片广阔的平台上,挺直了腰,盯着他说:“十三爷,你是我自己选的夫君,太子爷本想让我入九爷府,可那日你在弘慈广济寺救下我,我见你人品贵重,相貌英俊,我便跟他说,愿入十三爷府做福晋。”
胤祥顿了下,问:“真的是这样么?”
妙玉瞬间心里有些委屈,勉力撇了撇嘴,挤出一个难堪的笑容来,“十三爷爱信不信,若是爷没有别的话要问,那我就先回去睡觉了。”
她福了福身,扭头便往自己房里走。
她该难过么?被自己选的夫君质疑,好心办的事被当成驴肝肺,一片真心被人这么践踏,还不如什么都不告诉胤祥,让他和他的四大爷在江南苦思冥想怎么对付贪官才好!
气哄哄往窗下那么一坐,正在打瞌睡的绿杯猛地醒来,斟上一壶茶,“主子可是和爷闹别扭了?这可使不得,俗话说这宁作野中之双凫,不作云间之别鹤,咱们安身立命,一切都靠着十三爷呢,主子千万别小性儿,指不定过两天就好了啊。”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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