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轻轻转动着,仿佛有人操纵一般。
‘止水……你也在看着我吗?’鼬子想,‘那么……就请祝福我,能够一直坚定地走下去吧。
’
》
“团藏大人还没醒吗?”
宇智波镇坐在自家的广缘上,旁边随手就能够碰到的地方放置着他的忍具。
“是这样。”
坎久犹豫了一下,沉声问,“会不会……团藏大人再也醒不过来了?”
“不会的!”
宇智波镇打断了自家儿子的猜想,烦恼地摇了摇头,耐心解释道,“三代不会坐视团藏沉睡不信,挖去他一只眼睛,再进行复仇已经是他的底线了。”
“嗯。”
坎久沉默着,脑海中再次浮现了在根组织总部里看到的那些情况。
他是个忍者,可那些实验,那些信息早就成为了他的梦魇。
“你是怎么了?”
“不……只是根组织的那些信息……”
听到了儿子的话,宇智波镇眉头皱得更紧,可他的儿子也只不过是年轻而已。
抿了抿唇,他说:“现在宇智波一族本身就自身难保,等过了这一段,再想着揭露团藏大人的事吧。”
“……好。”
两人正说着话,忽而见到几只乌鸦如同巡视领地一般飞掠过庭院上方,又落在另外一家的枝丫上。
坎久看着自己的父亲死抿着嘴,像是想要将那不祥的鸟儿打落,可他的父亲却说:“让你妹妹查查乌鸦究竟是吃什么的?在家门口准备点食物。”
“……是。”
顿了半晌,宇智波镇再次说:“好了,去看看你堂妹,现在在做什么。”
坎久看着父亲,还是沉声答应了。
他的父亲镇和富岳大人其实才是堂兄弟,但是在宇智波一族,父亲这样称呼鼬子也并不算错。
不过半个小时,他就找到了他的堂妹。
远远望着几人,坎久蹙起了眉,‘果然,她又在陪着这些小孩玩泥巴啊。
’
》
鼬子面色郑重,比出了“临”
之印,仿佛遇到了人生中的大敌。
抿了抿唇,她再一次道:“鸣人,你结印的手法不对,要这样。”
“是这样吗?”
“不……是这样。”
“呃?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