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老道:“我听说你在筹备回国办诊所的事。”
冉云阳点点头:“联系了之前的师兄,他那边正在申请营业执照,问题不大。”
邹老点点头:“好多人说你这决定可惜,不过我想这里头的利弊你肯定都想过了。
在这边工作前途更好,回国生活心里更安定。
既然你已经有充分必要回去的理由,我就不多说了。”
他看了眼在远处垫子上独自摆放积木的孙子:“不过有空还是要多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还有Eden,我可还没跟他说,你要走了,这孩子估计是很舍不得的。”
冉云阳听他说起那个要回去理由,却不知道这理由是否足够充分必要。
于是在那个午后他将自己曾经做了逃兵,且一逃数年的缘由告知了老师。
邹老沉默了半晌,轻呷一口咖啡道:“逃避有时,面对有时,离散有时,重逢有时,既然时间到了,就应该去面对。”
“但是我心里有些害怕,我不知道等回去后,如果,如果像当年一样,她的眼睛里没有我,又或者她可能从未曾了解过我的情感……”
那时候他要怎么面对这情感的荒漠和无法逃离这牵绊的自己?
“即使那样又如何呢,关键是你想要什么?”
邹老看着他,眼里流露来自长辈的慈爱和鼓励,像是看着一个解不出答案而苦恼的孩子。
此时Eden发现爷爷来了,他抬起头朝这边看了看,却没有过来,似乎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游戏中,邹老便冲他遥遥做了一个鬼脸,逗得他笑了起来。
邹老回过头慢慢道:“感受被爱是很重要的,但是能被你爱的人需要,带给他快乐,也是一种幸福。”
”
可是,我离开了许多年,也许她已经忘记了我,又或许她没有原谅我。”
冉云阳有些痛苦地回想,自己错失了这么多年间的时光,他无法停止想象,如果自己没离开的话,他和唐雪年的生活,是不是会少去很多遗憾。
“但是,你还年轻。”
邹老用手抹去杯子上的雾气,露出清晰的山峰轮廓:“年轻人才会走弯路,到了我这个年纪,可就没什么弯路了。”
他微微一笑,冲冉云阳做了个wink:”
老年人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通往坟墓的路。
“这话里喻表的结局十分沉重,但是他的语气却十分轻松,仿佛那不是什么可怕的事,而是归途。
“是么,但是那些为弯路浪费的时间呢,那些错过的风景呢?”
冉云阳喃喃自语。
“何处的风景不是风景呢?即使你曾经在某个路口,选择了看似远离目的地的道路,你依然享受了沿途的风光和头顶的阳光,不是么?”
此时,有一抹阳光从窗外斜着照射射进来,金黄耀眼,邹老伸手轻轻点点那桌上的阳光:“你什么也没有错过,只是欣赏的先后顺序不同罢了。”
“去爱吧,就像不曾受伤一样。”
三天后,冉云阳携唐雪年出席了邹教授的荣休仪式。
校方为了嘉许邹老的贡献,以他们学院最古老的一株悬铃木为材,精工制作了一个口腔模型赠予他。
邹老也表示,这只是他研究事业的一个暂时的休止符,却不是终点,他将为口腔学科研究奉献终生。
结束了这一切事宜,冉云阳终于有空进行他本次旅途的目标计划。
他对唐雪年说,要带她去伦敦周边的格林威治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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