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韫深吸了口气,从她车欠糯的唇瓣上离开,“皇妹,想求什么,就要回报些什么,皇妹确定都要在今天一起求了么。”
她不行的。
此时的宁妍旎身上无处不炽,心间却被这话冷飕地伤了下来。
她将胶着的视线挪了开,隐忍又崩溃地求他,“你,轻些。”
宁子韫低声一笑,他定定看着刚才凤掩之下的峦满,转而把唇落在了她的峦绵之上,在那曾经留下牙痕的白肤上又烙了一印。
炙烫再度席卷交_迫而来,窗外不堪一折的楸树枝哆栗着被人弯起。
看她还偏过头,一副不愿看他的模样。
宁子韫喉间沉着一滚,将她抱在了怀里,叫她只能无力地偎着他,无力地任他抵着折着。
宫城的天穹边际,日光自午后的盛,酣畅地斜移下落,逐而收敛,调回。
殿外长廊的宫灯已经亮起,殿内除了炭火的光,没人敢进来燃灯。
直至暮霭沉沉,殿内才跟着慢慢平息了下来。
水色的帐幔内,漾着的红晕爱怜停了下来。
宁子韫稍餍了足,看着身_下胭脂的媚红还未消,稍一不忍了下,还是伸着掌腹轻轻帮她顺了顺气。
“出去。”
她说着。
宁妍旎有些失了意识,到了后面,她已经完全不知道宁子韫在她身上做了什么。
但她身上的疼和不舒服,还还清楚地告诉着她,他还在。
这种说话的语气实在算不上好,甚至是没掩的厌恶。
但细白如玉的人儿如今全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再看着她这般车欠绵的模样,宁子韫现在也没能生得出气来和她计较。
媚色满榻,宁子韫缓缓地,一分一分地离了开。
炙意离身后,暧昧的痕迹落满了她两月退间。
宁妍旎车欠弱无力地伏在罗衾之上,青丝流光被打湿得附在她背肤上。
今日是把她折腾得累坏了,宁子韫看了一会,为她盖上罗衾。
转身出了殿,他唤来了人,径直在殿内重新换了套衣。
然后宁子韫又唤了那一直守在这的嬷嬷,厉言对她吩咐了几句。
他拧眉忖着,进殿里再扫了一眼,出来时再次冷声下命,“小心伺候着公主,若是伺候得有分毫不合公主的意,拿你们全部是问。”
承禧宫外的宫人和嬷嬷跪了一地,纷声应诺。
嬷嬷遣了原先一直口严实的几个宫女,随她一道进了殿,掌了灯。
她们对殿内榻上的情状恍若未见,不敢抬首,径直轻手轻脚地伺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