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分期付款，就有希望购买。
既然有了购买的意愿，石深深觉得还是要好好和人家沟通的，她从口袋里掏出几块牛肉干递过去。
凡人通常都是这样沟通感情。
然后她才跟摊主提出了分期付款的要求。
林琅严词拒绝：“别的都好商量，这个不行！
必须……”
话说到一半，他顿住了，视线紧盯着手中，夹杂在几块牛肉干中的，一粒黄豆大小的小石头。
这玩意儿……
林琅抬头看像对面的人，好的吧，和他一样帽子墨镜口罩，什么都看不到。
林琅试探着问：“这个石头圆圆的，还挺好看。”
石深深看他喜欢，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递过去。
凡间的人情世故好像就是这样，注意察言观色，联络好感情，才好谈事。
林琅：“……”
林琅沉默片刻，过了会儿又试探着说了句：“算了当我做慈善，你有多少给多少，再加上这些石头！”
石深深：“现在还流行以物易物？”
八千年钱，她倒是用这石头换过野果。
林琅：“？”
林琅还没组织好语言，就听这位比他更难以让人理解的顾客说道：“可以，什么时候过户？”
“……”
她还知道过户，林琅觉得自己也不算骗人，但还是给她打了个预防针，“你不怕我是骗子，万一这东西很值钱呢？”
石深深毫不在意：“无所谓，我还有。”
她的本体就是石头，穷得只剩石头了。
反正平时也都被她用来打水漂了。
林琅：“……”
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一点愧疚心都没了。
两人，一个敢卖，一个敢买，夕阳落山前办完了过户手续。
林琅看到她身份证上的名字时，侧头看了对方好几眼。
想到她曾经帮过崽崽，良心多出来一丢丢，又退回去一颗小石头，“一经出售概不退款，小爷仁至义尽！”
第14章
分开的两人，皆笑容满面，各自兴致勃勃打着电话。
林琅这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