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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殿中,一片死寂。
孙福禄愕然,内心惶惶,抬袖轻拭前额。
另有几位大臣踌躇未决,不知要不要为这位新科状元蹚这一滩突如其来的浑水。
王焕暗叹,准备上前周旋两句,哄一哄皇帝公主,将此事糊弄过去,免得张湍还未得授官,先被下了牢狱。
不待他们作出反应,赵令僖便先一步逼至张湍近前,带起阵阵牡丹香。
“谁问你这些废话?”
她噘嘴恼道,“本宫问的是我!”
“这些学生,一旦离了经书,怕都不会作答了。”
皇帝无奈摇摇头,“张湍,她让你谈谈她自己。
妄议公主本是大不敬,今天既然是却愁自己想听,朕就先免了你的罪过。
从你的经史子集里好好挑挑拣拣,若是说得好了,朕有赏。”
张湍身形微躬,垂首低眉,恭而有礼。
赵令僖又靠近些,提着裙摆稍稍矮身,仰面望着张湍,试图盯着他的眼睛。
她眼眸清亮,笑容纯真,带着深深期许,等待着张湍的回答。
轻缓的呼吸擦过脸颊,吹动她耳边卷曲的一缕青丝。
耳畔不知是谁的心跳声。
她听得分明。
她要听得更清楚些。
于是靠得更近,几乎要贴在张湍身上。
张湍从容退后,拉开距离,对答说:“回皇上。
皇上看重公主,封号靖肃。
学生以为,礼乐兴,则天下靖、朝野肃。
靖肃公主当为表率,引百姓学礼、立身、行道。
继而天下君子辈出,事君报国,大旻千秋万代,靖肃昌隆。”
赵令僖听得仔细,却只听出个声色清越,恍若悬溪落青石,悦耳极了。
至于话中内容,一概未入心里。
“真好听。
你再说一遍。”
她心中欢喜,脚步轻快,又进些许。
裙摆如云推过,荡悠悠撞上张湍衣摆鞋履。
嬉笑入耳,张湍握紧双拳,抬脚绕过近在咫尺的赵令僖,兀然向前,直言道:“然衣冠不整,是为无礼,言行无状,是为失仪。
见一叶落,而知岁之将暮。
今日公主失了体统乃小隙,隙大墙坏,来日大旻礼崩乐坏,天下无道,国祚废矣。”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殿上寂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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