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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明儿我让父皇将她招进京来瞧瞧。”
赵令僖饮一盏茶,埋怨道,“还以为是什么有趣的事。
听来没什么意思。”
罗书玥道:“殿下已差人去取二人的婚书庚帖了,可觉得有趣了些?”
赵令僖眼睛一亮,将茶盏放下道:“这还差不多。
快晌午了,嫂嫂中午陪我一同吃,别管太子哥哥了。”
“好,都依你。”
罗书玥陪着赵令僖用过午膳,将她哄去午睡后才离去。
下午起风,凉爽许多。
赵令僖午睡醒来,嗅到屋内弥漫着淡淡荔枝香,招人一问方知,是孙福禄带着人手到海晏河清殿中依着皇帝的意思造假山、挂红荔。
另备了些许品质上佳的荔枝在冰窖里镇着,若她想吃,随时可以取来。
刚刚睡醒暂没胃口,倒是好奇孙福禄这满山红荔挂得如何,她便带着人往后院去。
暑日下,数十名内侍汗流浃背,衣衫湿透仍在忙碌。
一队人堆砌假山,一队人插栽树枝,一队人捧着荔枝,想法设法地将荔枝挂在枝头。
虽只刚有个雏形,但红荔绿枝入眼,已是赏?????心悦目。
后院有莲塘,塘岸有风亭。
孙福禄挂心赵令僖许是要来看,一早便在风亭中布置好冰匣茶点,赵令僖在风亭中坐着,听孙福禄讲说这满山红荔的来头。
由谁设计的图样,哪里取的山石,哪里贡的荔枝,一五一十说得清清楚楚。
末了,孙福禄着重点了一句说:“画图样的探花郎,正是前代大家池春阁的后人,老奴瞧着那笔山水画,约么着是有几分池大家的风骨。”
说着便遣人将图样拿来,在赵令僖面前展开。
赵令僖不懂字画,瞧着满纸红红绿绿十分热闹,心情大好:“画得不错,有赏。”
“不知公主要赏些什么?”
孙福禄令人收起画卷,仔细问道。
“昨日我从七哥那儿淘来两箱字画,就赏他了。”
赵令僖说完,侧首去问次狐:“说起来,张湍的奏疏怎么还没送来?”
次狐垂首苦笑。
早晨赵令僖尚在熟睡,清平院宫人便已将奏疏送来,由次狐收着。
张湍惯用右手书写,昨日被废了右手,哪怕忍着伤痛勉强练了一夜左手写字,今日写出的字迹也是东倒西歪。
“奏疏一早就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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