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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男女同室,瓜田李下。
张湍避道:“烦请公主移步中堂。”
“啰嗦。”
她抓起一枚棋子,瞄着张湍抛出,正中其后颈。
棋子滑入衣领,带着微凉寒意沿脊柱落下。
他惊慌转身,腰封松垮,棋子未遇障碍,溜出衣缝坠落,滚滚向前不远后停住,静躺在地。
“捡回来。”
她笑盈盈道,“过来坐着下棋。”
室内宫人一动不动,无人上前。
她又催了句:“快点。”
张湍无奈,目光扫过地面,寻到那枚静卧地面的棋子,是枚黑子。
他躬身捡起黑子,垂眸步向前去,轻轻将棋子放上棋盘,而后退回原位。
她捏起棋子,棋上已有些微暖意。
她将棋子放回盒中,声音中笑意渐褪:“回来坐着。”
次狐、次燕一同催请道:“张大人请。”
见他仍无动静,次燕直接出手将其推向前去。
张湍尚在病中,气力孱弱,经不住再三推搡,竟被两名侍女逼至床畔。
仓惶间目光四扫,望见赵令僖双臂叠在棋桌上,微微倾身向前,含笑打量着他。
像在看笑话。
两名守门内侍亦快步赶来,按住他的双肩,迫他坐下。
次燕俯身强行将他鞋履褪去,置于一侧。
几人将他围堵在此,他起不来、出不去,只得避开目光,侧身拱手揖道:“湍不擅棋艺。”
“知道规矩,有手落子就行。”
她将另一盒棋子推向前。
推拒不成,只得应允。
张湍不肯上床,仅在床畔侧坐,拦着衣袖取过棋盒。
白子先行,张湍停顿片刻,改换左手执棋,率先落子。
她紧随其后,于棋盘布局。
周遭围堵宫人见棋局已开,便默默退开。
一盏茶凉,胜负已分。
张湍惜败。
她端起茶,发觉水已冷,便唤人添茶。
张湍默默捡分棋子,待她饮过茶水,白子又落。
此后接连三局,皆以张湍惜败告终。
“别灰心,只输一目半目而已。”
她得意道,“孟文椒与我下快棋可是输了足足十目。”
“公主攻势凌厉,寻常人难以招架。”
张湍再落子。
她兴致勃勃跟上:“看你尽心陪我解闷的份上,今夜若你能赢我,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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