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二人忽然改了用意,赵令僖心有猜测,垂目不语,不知不觉吃完一盘瓜子仁,稍觉撑胀。
师蕴领命,又匆匆离开,将此事吩咐下去,由护卫携各地县令传令调取县志。
随后回大殿复命道:“微臣已将此事安排下去,各县县令与护卫们一同出发,近的县明日便可取来,稍远些的,恐怕需要三五日后方有结果。”
“不急。”
赵令僖喝口茶顺气,“记得你之前说宛州没有饿死人,可老道士说去年宛州死了很多人。
你们不如在这儿辩一辩。
看看是谁说了真话,是谁说了假话。”
“公主明察,百姓在世于官府录有户籍,一旦亡故皆要到官府销籍,销籍时会问明死因、死亡时辰。”
师蕴缓缓回答,“此事往来公文、各地官府记录及相关官吏皆能作证。
可招来审问。”
她单手托腮看向风禾子:“老道士,你也听到了。”
风禾子叱声评价:“春秋笔法、弄虚作假,上下其手、沆瀣一气。”
她蓦然笑起:“老道士不信你。
你还有什么说的?”
师蕴不慌不忙回说:“回禀公主,此次钦差上官至宛州巡查,一应真相皆会大白。
公主何不等上官将此事查明,还是勿要听一些避世僧道的臆测之词。”
“好了。
今天你就和老道士一起住在大殿里,争吵也好、打架也好,明日一早我听你们的结果。”
她搭着次狐手臂起身,“今日登山太累,那小道士说给我找草药解乏,怎还没回来?”
“夜里山路危险。”
风禾子轻叹一声,“这孩子。
不知可否请公主遣人去寻一寻?”
“让原东晖调一队人去找找。”
“多谢公主。”
风禾子再看向张湍,又道:“请恕贫道唐突,这位大人,可是患有眼疾?”
张湍应道:“前几日跌倒撞到头,自那以后便不能视物。”
风禾子诚心相邀:“贫道知大人有爱民之心,必是祖师欲降大任方有如此磨难。
若不介意,大人可随贫道入山。
观主于山中清修,精于岐黄之术,或可为大人诊病解厄。”
赵令僖刚跨过门槛,闻言回身看去:“这次来你们这儿,就是为了给他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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