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入宫门那日,他就被次狐以苦肉计设计过一次,此次心一横道:“她要处置你,与我有何干系。
我自身尚且难保,又能保得了谁。”
两颗泪珠滚落,宫女轻擞着肩低声抽泣。
听着哭声,他再狠不下心,只道:“拿来吧,我喝。”
宫女喜出望外,忙擦了眼泪将药碗送上,盯着他将汤药喝得干干净净,这才安心带着药碗离开,临走时连声道谢。
片刻后,她又端来茶盏水盂供他漱口,而后悄悄将一小块饴糖塞到他掌心。
他展开手掌,垂眼看着掌心小小一块饴糖,不觉带出些笑意。
赵令彻推门来时,见他在笑,便问:“看来舒之心情不错?”
忽有人至,他慌忙握紧手掌,暗暗将手收入被下,免得叫人发现。
“七殿下。”
他刚要下床行礼,赵令彻便快步到床边将人按下,而后道:“你病着,就别拘着这些虚礼了。
却愁现下不在,我有话同你说。”
先有襄助出宫之恩,后有救助合族之义,于恩义来说,他欠这位七殿下良多。
是以赵令彻有话,他万分认真。
“过完年,我就该回封地去了,令尊令堂皆已在那边安置妥当,你大可放心。
只有一项,此去后,无召不可回京。”
他道:“湍明白。”
“却愁顽劣,时而天真,时而狠辣,你若能顺着些她,便可少吃些苦头。”
他默不作声。
“唉。”
赵令彻看得明白,“知你脾性,绝不会屈服求饶,可今日御医也同我说过你的身体,再经不住折腾了。
你有报国之心,总不能折在这内廷后宫里。”
“七殿下苦心,湍感激不尽。”
“再苦的心,也劝不动你。”
赵令彻不再提此事,“我会常与老师书信来往,家中若有紧要消息,老师会设法知会你。”
“七殿下——”
他不顾阻拦,起身长拜,“大恩不言谢,张湍生当陨首,死当结草①。”
赵令彻扶他起身,含笑道:“忘记了?你我有同门之谊,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子兰今日随我同来,可愿见她?”
“无颜相见。”
“飞瀑图我看过。”
赵令彻低语道,“飞瀑悬天,气势磅礴。
可任谁也无法忽略飞瀑下的磐石蒲苇。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
...
...
平淡种田文...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