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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御医叹息着再探一次,仍是无奈摇头。
念起赵令僖已然苏醒,不由心中一紧,谨慎提醒道:“大人,那位醒了。
该如何回话,大人可要仔细斟酌。”
血迹染身,怀有枯骨。
远处烟尘之下,百姓挣扎求饶。
他苦涩回道:“多谢许大人提醒。”
护卫来报:“禀指挥使,城门前这些人已经全部控制。”
“绑起来,随后挨个审问。”
原东晖安排下去,又道,“张大人,不可再心软。
这匕首并非寻常工艺,断不可能是这些刁民所有。
依末将看,今日之事,定是有人在暗中闹事,意图不轨。
末将记得,这位女官起初与大人相隔较远,却身中匕首被推到此地。
依末将推断,恐怕那些人是妄图刺杀大人,女官为大人挡了这一刀。
此地危险,还请大人随末将归队入城。”
两队护卫控场,两队护卫入人群绑人,所有百姓被迫跪下。
张湍抬眼看向四周,皆是仓皇伏地的百姓。
城门处,忽然有道绿影急匆匆跑来,手中握着块方巾,不住地擦汗挥舞,一瘸一拐地边跑边高喊着:“快停手——快停手——”
跑到近前,见是名绿袍官员,当是宛州县令。
但却鼻青脸肿,瘸腿前行,令人不免心中生疑。
原东晖上前拦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下、下官是宛州县令金玉儒,见过二位上官。”
金玉儒腿脚不便,行礼亦显出几分滑稽。
刚刚全礼起身,一看身着紫袍官衣地张湍半蹲在地,怀中一名女子,身下满是鲜血,当即大惊失色:“这这这、这是怎么了?!”
复又原地打转,看着周围百姓,呜呼嚎啕,满面愁容哀叹:“哎呦我的祖宗们,你们、你们往日怎么闹都行,这怎么、怎么就把钦差大人给打了。
完了完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大人,这事,这事下官属实不知情。
下官前几日也叫他们给打了,正在县衙养病,路都走不利索。
上头来的旨意说的时间是三日后,省里头的上官还没赶到,下官属实没有料到,大人们竟提前到了。
这消息刚传回城里,下官就急忙忙赶过来了——”
“金大人。”
张湍轻手轻脚将次燕放平在地,“一应事情,待入城之后再谈。
请金大人先遣人将这位女官妥善安置。”
金玉儒探身一看:“这位女官是?”
原东晖冷笑道:“当今靖肃公主宫中女官,死在你治下的刁民手中。
你可该好好想想,该如何请罪!”
“靖、靖肃公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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