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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耳过来。”
她难得坐姿端庄,两掌叠在膝上,抬眉微笑,话语间透着神秘。
张湍不明所以:“不知公主有何吩咐?”
“你附耳过来,我再告诉你。”
一侧护卫在他动作之前就已出手扣住他的脖颈手臂,力道稍加,便迫使他弯腰躬身。
顷刻间,头颅已在烟雾中,额头几乎与她额头相贴。
护卫自知力道过度,忙松开些许,准他抬头拉远距离。
衣袖坠入茶盏,浸茶汤,袖茶雾。
眼前烟雾愈发稀薄,她的面容便格外清晰。
“本宫见你在笑。”
她悠悠道,“是在嘲笑本宫?”
接连喷嚏,使她气恼?????难休,一只野鸽竟敢欺她,扒皮拆骨难解其恨。
可偏偏瞧见张湍蓦然笑起——莫不是在笑她?
恼意略消,刚刚压下的烦躁却又升起。
好似一望见他,便会无端烦躁。
于是她命官差将他传来,试图探究其中因果。
一切于张湍而言突如其来,他疑惑不解,遂凝眉抬眼,与她双目相接。
“你猜本宫会将这些绒羽,放入你头上哪一窍中?”
她抬起叠放规矩的手,掌中原是藏着几缕绒羽,此刻被捏起竖在张湍眼前。
她轻轻吹去,细羽摇晃,亦摇动他额上绒发。
微风入眼,他不由合上双目,偏过头去,避开她的目光。
“湍并无讥嘲之意。”
她摊开右手,将一片绒羽置于掌心,随即鼓腮吹出。
风挟绒羽,扑上张湍脸颊,而后扫过脸颊肌肤,送去些微痒意,轻飘飘落下。
是戏弄,是羞辱。
宫墙内那些本已淡忘的记忆席卷而来,只一刹那,万事归于原点。
不知何时起,总有些源于她的隐隐约约的信任关切埋在他心头,此时此刻,却被吹散无踪。
她还是她。
他还是他。
“那你因何发笑?”
她再捏起一片绒羽,心生好奇。
张湍眼眸微垂,看到袖角沉入杯底,极尽舒展的茶叶静卧其上,如刺绣点缀,淡雅清新。
茶亦知其苦,抱袖以慰之。
他低低回说:“思及少年事,油然生笑。”
“少年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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