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拾月:“……”
可怜的老二。
如此看来,他大抵也不敢去找那奸夫算账了,毕竟奸夫是吏部尚书的亲儿子啊。
她想了想,又问:“那吏部尚书的儿媳知不知道自己的夫君与亲妹妹有染?”
徐虹玉道:“便是不知道也能猜出几分,她那夫君可是出了名的风流,怕不是城中各处都有他的相好,便是自家府里,但凡有个长得好看的丫鬟,也逃不过他的魔爪。”
沈拾月又忍不住啧啧:“看来这大姨子倒比妹夫更能忍。
话说回来,吏部尚书也不管管自己的儿子吗?毕竟一旦儿子的丑事败露,也会影响到他的官途吧?”
徐虹玉道:“吏部尚书这些年不知替他儿子擦了多少回屁股。
听说上回勾搭上了一个才过门的小媳妇,不小心被人家夫家当场捉奸,人家本要扣住他送官,他为了逃走,竟把小媳妇的夫君给打死,后来闹到京兆府,吏部尚书亲自出面给了对方一千两银子,这才把事态安抚下来。”
沈拾月闻言,又忍不住感慨:“人家好好一个小伙子就值一千两银子?也是可怜。
这吏部尚书如此只手遮天,看来淮阳侯府二公子确实杠不过。”
慕容霄听在耳中,却是暗自冷笑一下,那倒也未必。
淮阳侯府好歹是辅佐高祖皇帝开国的功臣之一,只要太皇太后在,他们便有翻身之日。
正这么想着,却见沈拾月又感叹:“这吏部尚书的儿媳身体还好吗?整日眼见夫君这般拈花惹草,怕不是要憋出病来?”
徐虹玉摇头:“所谓一个人一个活法,她能忍便忍喽,也是她娘家不争气,倘若换成我,非得给他好好治过这毛病来。”
沈拾月忍不住提醒:“这毛病怕不好治,除非割了。”
却见徐虹玉挑眉:“割了就割了,老娘怕他不成?”
说着两人一道掩唇笑起来。
然身旁一直在偷听的某人却是一顿。
——她们要割什么?
是他……以为的那个吗?
不会吧,女子们竟是如此……凶残?
景王殿下震惊许久,眼看台上一出《荆钗缘》演完,便主动起身道:“回去了。”
沈拾月问道:“殿下不看了吗?”
他点了点头。
沈拾月便点了两个丫鬟,道:“将殿下送回去吧。”
说着又对小傻子道:“殿下回去歇一会儿吧,我与表嫂再说会儿话。”
咳,好不容易有机会当然得多吃几个瓜。
慕容霄点了点头,便出了戏楼。
少倾,待绕开下人后,他又出了前院,来到马房,对正在饮马的扶风道:“吏部尚书柴靖才的儿子柴可为,曾牵扯一桩人命官司,去查一查苦主家中还有何人。”
冷不丁听到这个名字,扶风先是愣了愣,这才应道:“是。”
又听主子道:“顺道摸清,柴可为这些年与哪家的有夫之妇有染?”
扶风又应是,心间却不由奇怪,殿下怎么知道那柴可为与有夫之妇有染?
当然,若能查出自然是好事,毕竟那柴家可是狗皇帝的人。
正琢磨着,却听慕容霄又问道:“淮阳侯府的老二,是不是在金吾卫任职?”
扶风认得此人,立时道:“是,那人名叫常雪柏,现如今乃是金吾卫的中郎将。”
慕容霄颔了颔首。
金吾卫在宫中巡逻,他还是有机会见到此人的。
如此,要事便说完,慕容霄从马房出来,却并未再回前院,而是去了后院沈拾月的房中。
咳,今日好不容易趁她不在,他一定要改变这两天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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