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内,原本陷入深度昏迷的男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这人赫然是袁冰凉。
江引风临走前为了确保这些人的安全,用自己身上的黑雾在他们的眉心逗留了一会儿,将多余的晦暗情绪给吸走了。
但袁冰凉仍然觉得头有些晕乎乎的疼。
男人伸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猛然觉得自己的思绪仿佛产生了某种错位的混乱。
对了……为了寻找失踪的学生进入了这个诡异的中学……然后……
他想起来了。
在混沌的幻境之中,容貌狰狞的木偶把他硬生生的从地上拽起来,像是拽着一只单薄瘦弱的鸡仔似的轻松……把他按到了手术台上。
他仿佛又回到了实验室,回到了他刚刚从射击队出事的那一晚。
木偶将手术台的灯打开的很亮,飞人的脸上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还不到拔除的时候,再等等。”
那张木头碎屑制造的脸和记忆里戴着口罩的白大褂男人……仿佛揉杂成了一体。
一样的让他觉得不寒而栗。
那是他最早觉醒能力的时候,也是他第一次,了解到灵异世界背后一些世俗力量的可怕之处。
但他一直以为他把这些记忆已经深深的埋在了心里……
没想到,只是一个人形的木偶,就把这些东西翻了出来,将他的大脑搅得天翻地覆,差点死在了手术台上。
只是在那人形的木偶要将钻头钻在自己的胸口时……袁冰凉在手术台上,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大脑像是西瓜一样,突然炸开——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其他的空间展开了攻击……
然后轻松的救了他的命。
那个人……是谁呢?
难道说是——
他用力的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看了一下教室里的人。
这些学生们脸色苍白,仿佛还在梦魇的余悸之中,但是呼吸已经逐渐的平缓,低头一听,心跳声也砰砰砰的逐渐回落,来到了普通人的分值内。
“这帮孩子……没事就好。”
袁冰凉松了一口气。
但是数着数着,他发现了一个不太妙的消息……
教室里少了一个人。
江引风不见了。
“不应该啊……这小家伙背后应当是有一个出手不凡的厉害前辈……应该是这个前辈把我们从幻境之中解救了出来。”
他仔细的在地上看了一下,木偶碎裂一地的碎片当中,没有人类的血肉,也就是说江引风和那个老前辈没有受伤。
也不存在什么和其他怪物起冲突的痕迹,应当也不是被别的怪物拖走了。
袁冰凉的大脑迅速转动着,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突然有些担心江引风。
嘶……别的不说,那小家伙看起来就是一副脆弱瓷白的模样,感觉走几步路不小心碰到地上稍大的石头碎片就会摔伤,病弱而又清瘦。
如果……
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比如说提前撞到了这片诡异的boss呢?那个强有力的老前辈是否能够保护好他?
凶宅索命,胆小勿入人们谈凶宅而色变,而我却以此为业,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一个倒卖凶宅的商人。铜碗锁魂八蟒缠龙纸人拜寿阴桥改命十大诡奇凶宅,档案重现每一座凶宅背后,都有一段惊悚隐秘的故事...
发现自己穿越到史前,祁苏是很无奈的煮肉连盐都不放的原始社会,简直贫瘠得让人迎风流泪。算了,哭没用,得肝有植物系异能,就算在原始,他也能过得风生水起终于,荒凉原始被建设成了悠然见南山的归隐田园,祁...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玩着,玩着,不但就把钱给赚了,而且还赚得越来越多。时常让宫本健太郎疑惑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是在玩,还是在工作?...
一手医术,妙手回春。一身拳脚,盖世无双。看着坐在王振破烂自行车后座上的女神,坐在宝马里的洪志杰气的七窍生烟谁能告诉我这世界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