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人还一个劲往他身上贴,连带着手也十分不乖巧。
甚至在扯开他上衣后还不满足,微凉的指腹顺着他腹部往下摩挲。
秦见川抓住她手,制止这刻意惹火的举动。
他知道,自己一旦再次拜倒于这石榴裙下,那往后的漫漫婚姻几十载,他非要被这个没有心的宜小鹅欺负死。
然后,秦大少十分小气得将人往对面推了推。
第一次,那人皱着眉一翻身又钻进他怀里。
第二次,那人哼哼唧唧拉着他睡衣衣领撒娇。
第三次,那人睡着了,没再回来。
半晌,秦见川又气呼呼得给她翻了个身,重新抱进自己怀里。
这一晚,他净在和自己的内心做斗争。
可他又忽略了爱情的本质,本就是越想克制规避,越会忍不住靠近。
所以当宜笙在梦中被秦见川恶狠狠推开三次后,委屈的眼角湿润。
“和我结婚,需要哭得这么伤心么?好似嫁给我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他再次烦躁得下床出了卧室。
漆黑客厅,秦见川只披着一件睡袍,腹部汹涌的火意还未褪去。
只有烟蒂明明昧昧,映不出人半分愁绪。
直到窗外天色泛出灰蒙蒙的鱼肚白,他手机响起。
凌晨五点,刚一接通电话,白鹊洲尚沙哑的京腔便传了出来,“兄弟,昨天喝断片了。
忘了和你说,淮岛一号项目今天上午十点临时有个会,地点在港区。”
秦见川揉了揉太阳穴,“啧,我老婆今天晚上有舞剧演出。”
白鹊洲还没反应过来他口中的‘老婆’一词,接了句,“如果快一点的话,中午应该就能结束。
不耽误你晚上看老婆。”
“那行,等我开那辆城市越野去国贸接你。
一个小时赶回来,应该不成问题。”
“所以,你昨天就是这样从机场飚回来的?”
秦见川默然,一副默认态度。
“我真服了你,兄弟们背着苏阿姨偷偷把你送到机场,让你回伦敦找伊森小姐。
你可好,又飙车回来把婚结了,现在新婚夜还没过去就老婆长老婆短。
你不会是看人家宜小姐长得漂亮,就见色忘旧爱了吧。”
秦见川深吸一口气,“少胡说。”
“还是你也准备学那些渣滓,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秦见川:“你是不是酒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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