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让她生不如死得便是,她躺在这张小床上,就连最基本的生理卫生都无法解决。
所以,她在心里喊了一千万声让她死吧。
特别今日医院格外嘈杂,她甚至在想,既然音带受损,为什么听力没有,她好屏蔽这个绝望的人世间。
“二号病房4床。
于亚楠,52岁。
市女子特殊监狱保外就医。”
这时护士推开她房门,边向医生汇报平车上病人的基本信息,“外面的两位警官是她的随行看护,其余情况一切正常。”
医生翻看病例,又看了看桑晚蔚,“注意她的安定,稍有暴动就立刻制止,用药剂量控制在合理范围内的最大限度。”
“陶医生,她已经52岁了。”
护士说道。
陶辉回看护士一眼,提醒道:“她是特殊病人,只要不死就行。”
护士:“好的。”
桑晚蔚心中冷笑,只要不死就行?是不是对她也这样,保证她不会死,坚持到她出院。
那往后的命,是不是就会归自己决定。
医院的夜漫长而绝望,她看着那个满头白发的女人,枯瘦如柴,似是骷髅。
如果是从前,她或许会害怕,但现在大家都是将死之人,便也没什么好怕的。
“你看什么看?老娘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老女人突然看向她,吓得桑晚蔚浑身一颤。
“你也是神经病?”
“...”
“哑巴?”
于亚楠笑道:“进了这个监狱,就一辈子别想出去了。
而且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桑晚蔚怯怯看向她,想开口让她安静,却张开嘴巴都是痛的,索性只好放弃。
与这个疯女人相处的几天,桑晚蔚几乎是时时刻刻都被她搞的精神崩溃。
于亚楠除了在有医生来时安静,其余与她单独相处时,总是在说一些疯言疯语,或是讲一些监狱里骇人的故事。
桑晚蔚猜想她大约是杀了人才会进那所特殊监狱,甚至想等自己声带恢复后让医生为她换一间病房。
好在,于亚楠的手脚被铁链锁在床上。
不然,可能在她住进来的第一晚,就会把她也杀了。
“你为什么总看着我不说话,你又不是哑巴。”
医生查完房,告诉桑晚蔚再有几天声带就可以恢复,让她注意休息。
浩浩荡荡的人群刚走,于亚楠便又开始自说自话。
“你29岁了?你知道我进那个鬼地方的时候多少岁么?我只有22岁,花一样的年纪,我比你还漂亮。”
桑晚蔚看着于亚楠深深凹陷的眼眶,高耸的颧骨,整个人消瘦苍白得如一具骷髅,实在找不到半分和漂亮有关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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