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被打伤了,我们回去怎么给嫂子交代。”
“...”
“行了,这伤消下毒,包扎一下,一周不要沾水就结痂了。
就是伤口有点长,看着吓人。”
宋璟茽打断两人的争执,“但你也真是莽撞,一个眼镜再重要,也不如命重要。
我这个医生真是看不过眼。”
边说,宋璟茽手下的消毒棉签又重了几分。
“宋老,痛!”
“痛才能长记性。”
等给秦见川包扎好伤口,他才又被白鹊洲搀扶着进了袁大伯的院子。
刚刚的时间,黎锡然给袁大伯好一阵解释,又说明他们之所以愿意给他五万的原因。
一是因为他是第一个答应此项目的人,二是考虑到他是年老的孤寡老人,也给他留着点钱将来为儿子娶媳妇用。
秦见川再来时,正见袁大伯将手指伸给医生。
看到秦见川头发凌乱,裹着一件破棉衣过来,羞愧地急忙低下头。
“鹊洲,你去把车上买的水果还有一些吃得给袁大伯搬家里吧。”
“不用不用,各位老板,是俺刚刚错怪你们了。”
秦见川只笑着对袁大伯点头,“没事,能理解。
您需要好好补身体。”
“就扎个手指,老板您才要好好养伤。”
袁大伯连忙说道。
在这三面环海,一面环山的村落,他守着无望的天际,盼不到亲人一个消息。
“老板,俺能不能再求你们帮俺一件事。
找找俺儿子,他从村里走的时候才16,都四年了,他连个消息都没有。”
袁大伯蜷着肩膀,几乎是哀求着说道。
“行,您有孩子的照片麻烦给我们一张。
虽然不能保证一定帮您找到,但我们会尽最大能力。”
“谢谢了,老板。
刚刚对不起了。”
自袁大伯配合之后,整个医疗队用了三天时间,将周围所有村民的信息全部采集了一遍。
最后一天中午,白鹊洲废了半晌的力气,才理清了面前老妪叫葛艳,不叫葛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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