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窗边的软凳上,看着秦见川鬓边居然已经生了几缕白发,还有眼下的乌青。
出差前宜笙还未发现,现在不过短短几天,秦见川已经憔悴至此。
宜笙心疼的将脸贴在他胸膛之上,从前这里都是强烈的跳动。
带着震耳欲聋,现在却变得羸弱无声。
她陪着疼的心都要碎了,指腹一点点描摹着秦见川五官轮廓,同他呢喃着。
“阿川,我这一生家人特别少。
每一个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人,我都无比珍重。”
宜笙握着他手,放在唇边,“就连我妈妈,她那么逼我,我都尚存着一份怜悯。
我可怜她没嫁给所爱,所以拼了命的工作,企图麻痹自己。”
她回忆从前往事,林胤也是家里的掌上明珠。
却因为林家势弱,不得已被嫁给京中有名的纨绔子弟宜彬。
林胤也曾想过挽回丈夫的心,和和睦睦过日子。
可随着不断逼宫的女人们,她性情大变,开始将视线投入宜氏。
她独揽大权,不给丈夫、子女半点机会。
整个宜家她从微不足道,到把持偌大家业,无人敢吱半声。
可也是她多疑又专权的性格,将身边原本依赖她的子女一个个逼走。
“我从来不和你讲我的身世,是我也害怕。
你见到的我从来都是光鲜亮丽的,是骄矜的小天鹅,我不想让任何人可怜我。”
“我也害怕把软肋展示给别人后,别人就会拿捏住我。”
宜笙泪滴颗颗掉落,“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
但这是我唯一一次,希望有个人能可怜我。
因为看到了我的软肋,想要陪着我一生。”
“我出生于十月。
是个今秋时节,听护士阿姨说,那年的秋非常古怪。
白天特别热,晚上又特别冷。
我在一个专用来扔生活垃圾的桶里被发现的。”
她的聪慧大约便是从幼时开始的,避开炎热又喧嚣的白日,选择寂静的夜晚哭泣。
从而引来过往护士的注意,被发现时,她小脸冻得发紫,连脐带都还没处理。
“你说,我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显现出好运气了。
那是唯一一天,不知何种理由,没有师傅来收取垃圾,我才侥幸得能被发现。”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说她好运气。
可是,她单单是活着、健康得和一些人站在一起,就几乎花光了全部运气。
那些无尽的夜,她常会灵魂腾空,回到那个冰冷的垃圾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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