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五:……先回去。
他心底有些不安,回到房中,立刻看到桌上包裹不翼而飞。
呼延五:糟糕!
!
没事。
少女从胸口抽出一个小竹筒,道,我猜也会有人来浑水摸鱼,已经把东西贴身放着了。
呼延五:……
他看向这少女。
女孩儿扎了个长辫,虽然面孔还有些稚嫩,但明眸善睐,神采飞扬,隐隐倒是能看出当年那位凶神的影子。
呼延五一边扭着头帮她把衣领拢了拢,一边道:我们大概是被人盯上了。
最近还是谨慎些为妙。
真的吗?少女笑了起来,露出虎牙,道,我真是期待得很。
与此同时,受伤的侍从刚刚从自己腿上拔下来一根筷子。
叶卫看着他,忍不住失笑,道:这是中了暗器啊。
那位侍从不敢言明是被少女空手袭击,苦笑道:陛下为何让我们跟着这两个夔人?
叶卫:我这儿有两种说法,一种是浪漫的话本式的,一种是不浪漫的官方式的,你想听哪一种?
侍卫:哪种都不想听。
如果那女人身上确实有先帝写给夔地的书信,陛下想要的话,在客栈外安排一百弓兵,把人杀了,自然一了百了。
叶卫忍不住笑了起来。
侍卫比他年轻,此时见他笑,忍不住埋怨道:叶哥真是好脾气,凭您当年为怀宗出生入死的贡献,此时都该封王拜相了,跟我们出这些苦力,竟然还笑得出来。
叶卫伸手拍了拍他们肩膀,道:当年金太监也是侍奉了多位皇帝,功德无量,最终却死于乱刀之下;有些事,知道得多了,自然得多辛苦一些。
侍卫叹了口气。
叶卫也不劝他,笑吟吟地看着面前几位年轻人商量如何才能从那位武艺高强的少女手里得到书信。
他永远都不着急,心态便始终是平和的。
如今的南夏皇帝张迩雅幼年时候,他便给还是嫡子的他摘过风筝;这个缘分,使得他更不用刻意做些什么,便能得到皇帝的信任。
哪怕是在之前两任皇帝身边,他也表现得很低调。
时至今日,仍没有多少人知道张君当年北伐前中了毒,而这毒,正是出于他自己的手。
北国虽然寒冷,却有些独到的手段。
耶律卫戍,也就是叶卫,看着面前这些南夏侍从,心想,自己已经多年没有收到过北面的来信,不知道下一封信来的时候,又该是多少年后。
但那也没什么。
他心想,一代人活着,一代人死去;年轻人终究会登上舞台,而我这样的死士,一辈子能为自己的君王、或者说自己的父兄完成一个任务,已经是极大的荣耀。
他朝北面望了一眼,垂下双目,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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