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老爷们一人抱一个孩子,围着柱子瞎转悠。
孩子以为玩闹,“咯咯咯”
直笑。
苏吟儿吐了吐舌头,看来皇兄也是个皮的,自小就是。
*
明日就是月满之日。
按照陆满庭的遗诏,若是他今晚还醒不来,明日就得下葬。
苏吟儿独自一人去到石室,轻车熟路地解了裙裳,躺到石棺里,搂住陆满庭。
他的肌肤不再冰冷,暖暖的,抱着刚刚好。
前几日的时候,苏吟儿每回冻得慌,又不忍陆哥哥一个人寂寞长眠,总会留下来陪他一会儿,慢慢的,便成了习惯。
她会同他说话,说两个孩子长大了些,吃得多睡得也多;说父母亲很疼爱她,也终是明白当初他那句话的意思——
“岳丈爱打人,却是个惧妻的;岳母与你长得像,性子急,是个疼人的。”
苏吟儿自说自话,缩到陆满庭的臂弯里,小手儿拽着他心口处的衣襟。
“爹爹并不惧妻,不过是舍不得娘亲受委屈罢了;”
“别看娘亲凶巴巴的,她人可好了。
皇兄上回从天牧族皇城回来,不知怎的伤到了手,娘亲都急哭了呢;”
“还有皇兄,成天没个正经,也就在我们面前这样。
但凡有外人在,他两眼一瞪,能吓死人呢!”
“对了,母亲今日同我说,要我......”
苏吟儿娇怯,在他耳畔轻声说了两句,终究没好意思照娘亲说的做,按照惯例滋养了陆哥哥。
她累极,趴在他的心口上,洁白额间香汗淋漓,那双水泠泠的美目氤氲着迷离。
她微微喘着气。
“陆哥哥,你再不醒来,吟儿今晚又要一个人睡了。”
没有人回答她,她早已习惯,却是不甘,在他心口处使劲拧了一把。
“明日你就下葬了,你舍得离我们母子而去?”
她佯装生气,在他身上坏坏地作乱,声音却是嗡嗡的,快哭了。
“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可走了。”
她起身要走,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扣住纤细的腰。
男人缓缓睁开细长的眸子,声音慵懒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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