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会儿,又响起大人的说话声,似被刻意压低过,说话的语气小心翼翼的。
有男子!
小陆满庭一惊,慌忙翻身下床,没得及穿鞋袜,只扯了床头的外衫,匆匆忙忙地套上。
他才打开木门,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立于他的门前,伸出的右手僵在半空,似正准备敲门。
男子的身后,跟着衣裳略显凌乱的母后,从东边房走出来,快速扣着衣领处的盘扣。
三人同时怔住了。
寅时的天是最黑的。
弯月躲到厚厚的云层里,寂寥的夜幕没有星星,偶有几只黑色的乌鸦从竹林里掠过,消失在黑漆漆的竹林尽头。
西边房和堂屋都没有盏灯,唯有昏暗的烛火从东边房透过来,照亮男子修长的轮廓。
他穿着一身威风禀禀的戎装,紧实的腰间挂着一把佩刀,足上是一双刺着蟒纹的金靴;
他五官俊美、皮肤白净,一双如桃花般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着。
男子也在打量小陆满庭。
奇怪的目光扫过小陆满庭光着的脚丫时,明亮的眸底瞬间湿润了,顿在空中的手不住地颤抖,久久说不出话。
忽地,男子一把搂住小陆满庭,将他死死地搂在怀里,拼命地往心口揉。
小陆满庭的骨头都要被揉碎了,鼻尖全是男子冷冽的风沙的气息,似赶了很远的路,才来到这里。
他本能地想要推开男子,却鬼使神差地没有动,任由男子抱着。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觉得欢喜。
窗外响起“咚咚咚”
地叩门声。
一道男子的声音传来——“将军,该走了。”
男子神色微顿,一把将小陆满庭抱起,放在床沿边上坐好,又用自个的大掌包住陆满庭冷冰冰的脚,不断地摩挲捂热。
“庭儿......”
男子的声音又哑又沉,带着很明显的哭腔,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从何说起,不远处的母后也忍不住拭眼泪。
门外的催促再次响起——“将军,来人了,快走!”
男子吸了吸鼻头,松开小陆满庭,往他小手里塞了把糖。
糖果有些化了,似被捂了很长一段时间。
男子什么也没说,转身拥抱了母后,快速消息在黑夜里。
后山的竹林,被几阵疾风刮过,压弯了枝头。
直到飘摇的竹林静止不动,小陆满庭才渐渐回过神。
从前生活在慈宁宫的时候,曾听小宫女和小太监们提及过,嫁做人妇的女子同人私会,那叫偷I情,会被浸猪笼,是不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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