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吟儿迫不及待地打开,俊秀的字迹、洒脱的下笔,是她最熟悉不过的字体。
苏吟儿匆匆看了一眼,臊红了耳尖,急急将信笺纸对折藏在袖摆中。
“阿爹阿娘,皇兄,吟儿想一个人呆会儿,劳烦你们先出去。”
沐亦修愣住,瞥向苏吟儿的云锦广袖。
“我妹夫写了啥?拿给我看看,我帮你分析分析。”
苏吟儿扭捏着不给看,婉卿一巴掌拍在沐亦修的后脑勺上:“你这孩子,妹妹不给看就不看,你瞎操些什么心?”
沐亦修揉了揉发疼的后脑瓜子:“那啥,还不是因为吟儿太笨了?她自小脑子就不好使,我担心她一个人受不住打击......爹?爹!
您别这样,我是大人了,别拧我脖子啊!”
沐亦修被父亲沐天殇拽出了石室。
沐亦修愤恨难平,他好歹是南冥国的国君,能给他留点面吗?
婉卿慈爱地拍苏吟儿的手:“别怕,我们就在外面等着,有什么事喊我们。”
*
洋桃带着清秋回了慈宁宫的偏殿。
这所偏殿,是皇后娘娘特赏给她们的,典雅的小庭院、宽敞的卧房,同隔壁主殿只有一墙之隔。
洋桃将清秋放在床榻上躺好。
这是清秋的卧房,洋桃并未曾进来过。
清秋的卧房干净简洁,除了几样必要的桌椅外,连一件像样的摆件都没有,一如她本人这般冷清。
洋桃红了鼻头:“你为何这般傻?要为我挡剑?”
若不是沐天殇给了护心脉的回魂丹,清秋怕是难以醒来。
清秋吐出一口鲜血,清瘦的脸庞惨白如纸。
她握住洋桃的手。
“你是我妹妹,不救你救谁?”
洋桃哭得更凶了。
她同清秋本是亲姐妹。
阿爹死得早,母亲被恶匪劫了去,年弱无依的两姐妹相依为命,在动荡的漠北飘摇。
为了生计,姐姐独自一人帮有钱人家洗衣裳,以此赚些钱财。
那日,天很蓝、风很大,病恹恹的洋桃艰难地踱到院子外,穿着破烂不堪的衣物,蹲在大树下玩泥巴。
八I九岁的小姑娘,便是病了、饿得发黄,养养还是能看的。
一群吊儿郎当的地I痞流I氓堵在洋桃身前,拿出一张盖了手印的字条。
“小丫头,你可叫洋桃?姐姐叫清秋?跟我们走吧,你姐姐把你卖给我们了。”
小姑娘当场就吓哭了。
她不认得字,不知道字条上写着什么,只瞧着那小小的红手印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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