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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朝堂上的气氛,果然有些许离奇。
萧长治的脸色很差,看向李堂的目光仿佛能把他身上盯出个洞来。
孟栖恭敬垂首,气定神闲道:“陛下,这支箭矢,便是臣上次遇袭之时,陈王殿下在刺客身上缴获的。”
萧长治并未作声。
孟栖自顾自继续说了下去,“陛下,经臣查证,这箭矢并非蒲国之物...”
“朕知道了,”
萧长治不耐地打断了孟栖的话,“散朝!”
说完,他便重重一甩袖子,迈步走下了龙椅。
“臣恭送陛下...”
孟栖弯着唇,眼中笑意更甚。
反观御书房中,萧长治气得将手中奏折狠狠砸在了李堂的身上。
“你是有多大的本事,竟敢派人杀孟栖?”
李堂骇的不轻,急声道:“陛下!
臣也不知为何陈王的人会...会...”
萧长治恶狠狠地瞪着他,“孟栖和陈王早已合作,此事在整个蒲国人尽皆知!
你却敢对孟栖下手,你是有几条命!
?”
“陛下!”
李堂面如土色,声音颤抖,“臣...臣当时真的不知此事啊!”
“李堂啊李堂...你可知,连朕都只得选择以退为进,才将陈王手中的虎符收了回来,你却浑然不觉,妄图将他们除之而后快,朕当真是高估了你!”
“这这这...”
李堂慌乱地晃了晃头,忽地大声喊道,“陛下!
都是那个孟均!
是他要臣对孟栖下手的!
臣是被利用了啊...陛下明鉴啊!”
“孟均?”
萧长治一怔,“可是孟合远的庶子?”
“是...”
萧长治冷冷笑了,“你若想将自己置身事外,某些事,某些人,该除掉了。”
李堂颤抖着,重重磕了个响头,“臣...臣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