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云牧终于肯迈开步子走向王椅。
“想知道天帝的话是何意?”
望着身侧紧张到不停搅着手指的云牧,陆千的声音渐渐低下来,眸中全是宠溺的笑。
“嗯!”
没想到陆千不但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在凡间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为何你能每天都那么精神,”
陆千悄悄揽住他的腰,声音低沉,“现下我明白了,这便是压制...”
“压制?何为压制?”
云牧迷茫地看向他。
“强大的人...对于比自己弱小的人...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以及弱小的人对于强大的人的,莫名服从感...便是压制。”
云牧觉得自己听懂了,但又好像没听懂。
陆千的意思应该是,因为孟栖比程木深强大,所以压制住了他。
因为现在陆千比自己强大,所以压制住了自己。
温月和孟姜也是同理。
虽然孟姜在冥界是个一鬼之下万鬼之上的位置,但温月,毕竟是个神仙。
且在天界的职位,比程木深要高许多。
所以孟姜也会被温月压制。
“我明白了...”
云牧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现下与我同为阎君,但我打不过你,所以...”
陆千眯了眯眼,再次悄悄往他身边靠了靠。
云牧浑然不觉,依旧在鼓着脸说:“那若是如此...在凡间的时候...我应该是你夫君的。”
陆千一顿,挑了下眉,“嗯?”
“没错啊!
不对吗!”
云牧呆呆地道,“你那时只是个凡人,而我是阎君,我应该能压制住你才对。”
陆千自觉好笑地看着他。
漫不经心地侧过脸,单手将云牧的腰封挑开,修长的食指在他腰间轻点两下。
云牧倒吸了一口凉气,“阿千...我我我...”
陆千则缓缓勾唇一笑,似乎压根没有被他这受惊如兔子的模样影响。
“你最近愈发嚣张,简直不将夫君放在眼里...”
云牧急忙辩解道:“我没有!”
“我说你有,你便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