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木深剜了他一眼,抿唇笑笑,“将我从天界骗下来,又瞒着我千年前历劫,身份也不早告知于我,害我白白难过,真该好好罚你。”
“嗯...罚你一月不准碰我。”
孟栖当时便垮了脸,一脸伤心,“阿深...这个惩罚太过了,三日。”
“半月。”
“四日。”
程木深:“......七日,不能再少。”
“七日便七日,答应你便是。”
孟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委屈。
程木深忽然挑了下眉,转过身望向窗外,“临简,孟均出府了。”
孟栖微微有些惊讶,“阿深?你将仙力放在孟均身上了?”
“嗯,我想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程木深承认的很痛快,“看目的地,是孟垣的别院。”
孟栖刚想说话,院中忽然飞进了一只白鸽,轻巧地落在窗棂上,吱吱叫了两声。
看到这只白鸽,孟栖眸色一闪。
那白鸽的腿间束着一张纸条。
孟栖拽下纸条,白鸽便转头飞离了西院。
“阿深,李堂也出了府,想必是去别院和孟均会面。”
程木深唇边溢出了一丝轻笑,“你我只需在此处静等,他们说了什么,准备做什么,会一清二楚。”
“你说,你这算不算是在凡人身上动用仙力?”
孟栖也笑了,“不怕天界的规矩?”
程木深再次白了他一眼,“不过是窃听罢了,无碍。”
孟栖眸转过头来,对他上扬起嘴角,勾出一抹很暧昧的笑意。
看到他这副表情,程木深急忙后退了一步。
这笑他见过。
每次孟栖想那什么的时候都会笑成这般春风满面的模样。
“阿深...你怕我?”
程木深恨恨地道:“说好七日,你不会出尔反尔吧?”
孟栖委屈的嘴角都耷拉了下来,“自然不会,可是阿深这副拒绝我的模样,让我十分伤心,饭都吃不下了...”
程木深:“......你不要避重就轻,吃饭和这事有何关系?”
孟栖更委屈了,“阿深一日不肯让我靠近,我便一日不吃东西,反正我也不是凡人...即便不吃东西也无大碍...”
程木深现在只想仰天长叹。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好伤心...好伤心...想我堂堂冥王,竟会被自己夫人嫌恶,当真是悲哀...也不知这冥王做着有何意义,不如做个闲散鬼差来的舒坦...好伤心...”
程木深:“......”
他咬牙切齿道:“说好七日,不准就是不准,你哭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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