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知的眼神依旧迷离没个定数,偏头看向上方的方陈玄,手掐着对方的胳膊,痴痴地笑:“嗯…是啊,看着就很小嘛。”
这是方陈玄最不喜欢听的话,仿佛年龄是他们间最大的障碍。
被他身体阴影笼罩的人仰头露出的脸绯红不已,唇无意识微张,嫩红的小舌若隐若现,哪哪都在无声引诱他。
偏偏风情百般的人不知,还在火上浇油。
沈砚知轻咬了下唇瓣,留有微微发白的齿痕:“你为什么在这?我、我不认识你。”
嘴上说着不认识,手很不客气的从胳膊到心口再到腹肌,一点儿没吃亏。
他眼眸轻迷,脸上带着莫名的笑,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
“你就这么对不认识的人?”
方陈玄声音低低地问,眼神锁定他惬意的脸。
还好,这等风情只有他看见了。
想到给沈砚知下.药的那人,他抿紧唇,不该只把人扭送报警那么简单。
沈砚知听不清他的问话,身体热得要把人烤干了,求生本能发作,先是额头轻贴车后座的皮质座套,想以此降温。
吸热太快,他贴上没两秒,又被热得受不了。
四处寻找能降温的东西,兜兜转转挪到了方陈玄的身上。
方陈玄一直没出声,静静看他像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奶喵找奶,直到人投怀送抱。
“唔,你好凉快。”
沈砚知的脸烫得惊人,以脸贴脸,还不老实的左右蹭。
唇便是在这个时候蹭上了方陈玄的嘴角。
方陈玄眼眸微垂,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脸,眼眸深不可测。
“衣服……脱了吧?”
沈砚知呢喃着,光是脸贴脸已经不足以满足,他捉住方陈玄垂在身侧的手,放在自己肩头,“让我摸摸。”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方陈玄喉结微动,本不打算就这么趁虚而入,但下秒沈砚知一个动作彻底扰乱他的心。
不言不语像块木头的男人让沈砚知很不满意。
所谓山不动,我便去就山。
沈砚知脑袋微动,径直咬上方陈玄的下唇,牙齿稍稍用力,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方陈玄疼得眉头轻蹙,没想到他上来便是一口。
而沈砚知的威力也就到此为止,咬完人跟吃糖似的逮着伤口舔舐半天没挪地。
照他这种亲法,方陈玄很怕自己成为第一个接吻被吸干血死的人。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机甲末世一场突如其来的行星袭击,一场绝地拼杀的末日逃生。人类在永夜之中荀延残喘,恶魔却在阳光下横行人间。利剑悬空,逼迫你低下高傲的头颅!与神而战!少年启明身负绝技怒指苍天。机甲狂袭,人类永不为奴!...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