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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为诗文和策略学的好,是热门人选,每日都是要特地去马场加训马术的。
但从许归来京到现在,王德水的马术已经是远近闻名的“好”
,此前许归都听了几次巧儿的念叨,想知道王德水到底是哪一个学子。
马术夫子在门口等着领着足岁的小孩们去马场,包子脸似乎有些不乐意,慢悠悠的,却被还在教室里的王守谨狠狠的瞪了一眼。
最后他还是屁颠屁颠的去了。
许归算是走的很晚,他在王守谨督促下又抄写了三篇诗词,手甚至都有些发酸,不经意之间抄写加快,连从前的字体都明显几分。
与之相反的王守谨的眼睛是越来越亮。
看许归不写了还有些诧异:“怎得不写了?”
“手...好痛”
许归的手在颤抖,脸色也有些泛白。
这粗心夫子这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下来了,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教室里面灰蒙蒙一片,刚刚字走游龙的小孩好像才八岁。
“啊忘了,你...”
他张了张嘴巴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夫子。”
许归垂下头有些丧气样:“对不起。”
对不起没能坚持下去。
他的眼眶已经红了,在哭的边缘了。
王守谨叹口气,感觉到心疼,这真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孩子,何况还那么具有天赋,如果不是生在王府也许会过得更好。
“没有怪你。”
“天也黑了,你现在回去府上恐怕赶不上行膳。”
“不如同我回家,吃你师娘的手艺,怎么样?”
王守谨思量了一下,略带暗示的说道。
一旁的巧儿几乎是要跳起来了,眼波闪闪,一双手不住地晃着许归桌下的衣袖。
许归只是摇头,神色有些疲态。
“谢谢先生。”
王守谨听出他话语中的拒绝,有些遗憾,就叫许归以后要记得去访,复闲聊几句就打着油纸伞快步走了。
今天,便宜徒弟也还是没有到手。
主仆两人慢慢往外走去。
“世子!”
见王守谨走远,巧儿马上发作,眉毛高高皱起来,语带责怪“夫子要不高兴啦!”
伞却不忘撑开,偏心地打在许归身上,伞扣上的白色坠子都勾自己到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