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命!”
“抵命!”
那叫嚷声此起彼伏的。
玉容又带着青黑的眼眶扬声道:“各位兄弟,有误会明早我们可派人前去解释。
这大半夜的在山门前叫嚣却是为何?”
可乌岩山这些人好像是打定了主意一般。
只要不是黑虎岭大当家樊氏亲自出面,不论是谁,他们都坚决不给面子。
玉容的声音很快被此起彼伏的叫嚣给盖住了。
且乌岩山这帮人依旧慢慢向山顶移动着,玉容无奈只得去请示了樊氏。
不多时,玉琴便扶着樊氏的胳膊走了出来。
樊氏刚一出面,那乌岩山的头目便起了个手势,那群人才齐齐止住声音。
“李兄,今日太晚,改日我定会派人登门致歉。”
樊氏说出的话倒是和玉容方才所说如出一辙。
乌岩山头目闻言,便道:“樊当家这意思,是保你那个义女了?”
樊氏笑道:“此事还未查清,若真是鸾儿不义我定不姑息。
可这毕竟是我黑虎岭的家事,如何处理也应当是我黑虎岭说的算的,却不知李兄今夜到底所为何事?怕是不知是为了个于安虎鸣冤吧?”
“既然樊当家非得将事儿瘫到明面儿上,那我便也直接些。”
说罢,那乌岩山的头儿直接挥手。
只见数百土匪亮出尖刀嘶吼着向前冲来,那真的是见人便砍鲜血成河。
这兵戟厮杀声竟是直至天明方歇。
此间,周鸾一直在床榻之上酣睡着,关于外间的事一概不知。
而穆寒年倒是一直侧耳听着那些厮杀声,内心却掀不起半分波澜。
这种厮杀声他听过太多了,就算是伴着这声音入眠也是使得的。
只是周鸾之所以睡得这么沉,还是因为他在睡前递给她的茶盏里下了点安眠的东西。
“好好睡吧,其他的,不必管了。”
穆寒年将她脸侧的碎发拨开,吐了口浊气说道。
翌日,昨日的血色燃就的石板都被昨夜那场大雨清扫一空,而陈列在泥土↑逝去灵魂的躯壳,此时也像个破布一样,被人叠罗汉似地丢弃在一旁。
可饶是处理过,空气中弥漫的腥气依旧掩盖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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