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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
!
......昨儿晚上我就该解了绳子让她挠你一脸血!
!”
“嘿——小盏盏还挺凶啊!
带劲儿!
!
我喜欢!
!”
“......你!
我这就去解了她的绳子!
!”
佟盏气恼得不行,一句话就让他的心情上上又下下的。
因为‘凶’,怕自己遭到嫌弃,又因为‘喜欢’,满心欢喜与羞涩。
轻浮!
!
放荡!
!
“别别别!
小盏盏我错了!
这会儿你将她放出来,我可真的打不过!”
晁忱将人拽了回来,又是道歉又是装可怜,彻底没了‘海市太子爷’的架子,“就算你真的气不过想放她出了挠我,至少也得等我不闹肚子了,行啵?”
“我知道小盏盏最会心疼人了,今日放我一条生路,明日我就再宰只鸡红烧庆祝!
!”
“噗嗤——”
佟盏没忍住笑了,瞥了眼里屋方向,“你都这样了还惦记着那几只鸡呢?难道就真不怕她事后拿刀找你拼命?”
“小盏盏还是太嫩了!”
晁忱一口气将白粥喝下,摸了摸嘴继续道,“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那个疯婆子心里还妄想着当官家老太太,她就不能给她儿子惹出坏名声,否则她儿子永远抬不起头做人,还会有人在背后嚼舌根、戳脊梁骨!”
“自古读书人最在意的就是名声,果不其然那疯婆子也特别在意他儿子的名声,我就稍微那么吓唬吓唬她就不敢傻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