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这么花心!
狗男人,恬不知耻!
所以,当岑君满目温柔地看着她,问她在想什么的时候,江南很委屈地撅了两下嘴巴。
岑君顿觉大事不妙,但他想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于是问:“刚刚说的,你都懂了?”
江南板着一张脸,两只圆溜溜的杏眼用力眨了两下,表示回答。
“……”
岑君的雷达“滴滴滴”
响个不停,但完全摸不透眼前人的心思,只好又问:“那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他也很郁闷,他预想的告白场景不该是这样的啊。
江南用力咬了下后槽牙,也不看他,闷闷地冲地板埋怨道:“岑总,您能喜欢我,我很高兴。
但是,脚踏两只船是不对的!”
“……”
岑君双手叉腰,站在她面前,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什么脚踏两只船?她在说什么?
刚刚谁说她不笨的,我要收回这句话。
岑君呼出一口气,都不知道从哪里解释起,等他想明白之后,又更气了,忽然就不想解释了。
她把他忘得干干净净,还好意思怪他脚踏两只船?
这个女人,不止没脑子,还没有心!
岑君一手扶额,坐回了沙发里,半边身子懒散地靠在扶手上,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有满腔郁闷无法宣泄出来。
他自我疏解了一会儿,朝杵在一边的江南甩了下手:“你先出去。”
“哦。”
江南见他刚刚还浓情蜜意地看着自己,这会又赶她走,猜他一定是被猜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原来他真的是花心大萝卜,脚踏N只船都不一定呢。
江南抱紧笔记本,往前走了两步,回头瞄他一眼,又觉得不放心,问他:“您感冒好了吗,还需要吃药吗?”
岑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指着大门:“不劳江记者费心。”
感冒好没好,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她再待下去,他铁定气出心脏病。
“……”
江南气呼呼地走了。
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他翻脸这么快,搞什么投资啊,直接去学川剧变脸得了!
还说喜欢我,有这么喜欢人的吗?!
岑君见她一脸愤懑地冲到门口,站在那里掐了掐自己的脸,整理了一下表情,才小心翼翼地探头出去,跟做贼似的溜走了。
他忽然又被逗笑了,笑得嗓音都带着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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