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手底下的线人不少,随便遣人查上一查,便将姜少雄这几日的行踪摸了个一清二楚。
这人一连三日都揣着沈却给的银子,在勾栏瓦肆里挥霍,他先是去换了身干净行头,紧接着便是吃酒听戏、登画舫嫖妓子。
沈落找到他时,他人还在一艘画舫之中,搂着个美妓醉生梦死。
沈落一脚踹翻了几案,拽着那姜少雄的衣领,把这醉得如死猪一般的人从美人榻上提将起来,到底还在初春日子里,这姜少雄才被他拎出被窝,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抖擞一下,便被冻醒了。
“你、你谁啊?!”
美酒佳人揽在怀,醉梦里泡了一夜,姜少雄这会儿脑子还晕着,大着舌头瞪大眼。
他满身的酒气,眼**黄,布着肉眼可见的血丝,打量着沈落的那张脸,还以为是榻上那妓子的情郎,一大早就同他争风吃醋来了。
“你知道我儿是谁吗?”
姜少雄叫嚷起来,“摄政王谢翎,你听说过没有,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儿,我儿姜官儿,那可是雁王心腹,他手边最得力的大人!”
“你敢动老子一根头发,仔细你的脑袋!
我儿一身令,你全家都得下诏狱!”
沈落也不多话,抬腿重重顶在了他小腹上,姜少雄吃疼,被他这不留余力的一膝盖顶得眼冒金星,整个人泄力跪下去,将昨夜没消化干净的酒菜吐了一地。
榻上那睡眼惺忪的妓子徒然瞧见这场景,缩在被里尖叫一声。
沈落冷眼看她:“没你的事,闭上你的嘴,留着点气力到夜里叫唤。”
“你敢、你敢,”
姜少雄几乎一口气将腹中的东西吐了个干净,嗓子眼火辣辣的,一点点将他心头的火点燃,“你敢打我?你竟敢打老子?”
他如今可不是那个没靠山的田舍汉了,他儿子当了大官,银子有了,权也有了,他姜少雄窝囊废当了五十余年,如今也算是鸡犬升天,要享清福了。
这人怎么敢动他的?!
沈落却一脚踩在他头上,硬底的乌皮靴狠狠地将他整颗脑袋都压在甲板上:“姜官儿,谁是姜官儿?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自称是他的阿爷,撒泡狗尿照照吧你,个下三滥的玩意儿!”
他是常年在市井瓦肆里走动的,京都里各处都有熟识的,和沈却那常年把自己闷在府里的不一样,姜少雄这样的无赖,他可是见识过的。
还不等他开口,沈落便又使了劲,踩着他脑袋重重往地上碾:“他由着你闹,由着你死乞白赖地要钱,那是他心软,菩萨一般的心肠,你是吃了狗尿了,才敢这般来践害他。”
姜少雄半张脸都挤蔫了,歪着嘴含糊道:“是他,是姜官儿让你来的,是不是?他舍不得那日给我的银子,所以雇你来威胁我……”
说到此处他忽然狞笑起来:“我怕什么,老子怕什么?那点银子我昨夜就用光了,你回去告诉他姜官儿,明日他不给我送银子来,我就把他那见不得人的秘密抖搂出去,我会让这京都人尽皆知。”
沈落愣了一愣,见他死到临头了还不怕,嘴里还这样斩钉截铁的,于是微微俯下身:“什么秘密?”
“他难道没告诉你?也对,他怎么敢说呢?”
姜少雄哈哈大笑起来,“你回去问他呀,你去问问他,他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握在老子手上?”
沈落犹疑了,他师弟他是知道的,他是心软不假,可也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软柿子,看似平易温和,可他其实也是有脾气的。
对待这位阿爷,这么些年,他连对着他都不肯提起,沈落曾一度以为,他是父母双亡,才落到人牙子手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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