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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已到,请王上王妃行对拜大礼!”
鲛人喜娘扶着新娘来到聆渊面前,拉起他的手向聆渊递去。
魔域中的嫁娶之礼和凡间相去甚远,魔族不拜天地不拜父母,仅行夫妻对拜之礼,且行礼对拜时,新人双手十指相扣,以求生生世世不离不弃之意。
聆渊本该在这时接过王妃的手并与他十指紧扣。
可是聆渊却没有动,他的身体站得笔直且僵硬,脸上的表情静默得令人胆战心惊。
远方看不清现场的臣民和宾客已经开始笑闹,吉祥喜庆的祝福话语被风吹散,隐隐有只言片语落入聆渊耳中,让他有几分失神。
喜娘见聆渊迟迟不动,以为他喜得忘记了流程,忍不住掩面轻笑着提醒:“王上,时辰到了,该行对拜之礼了。”
“对拜?”
聆渊面无表情地重复喜娘的话,目光却仍死死盯在眼前新娘身上,他似乎笑了一下,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问道:“本王要行对拜之礼的王妃乃是瀛洲澜澈,眼前这位又是何人,把本王的王妃弄去了哪里!”
话音刚落,聆渊猛然动手发难,扬手之间,毫无保留地掀开新娘头上红盖头。
“什么意思,这不就是——哎哟,王上不可啊!
大礼未成,不可掀开王妃的——疏、疏影公主,怎会是您?”
喜娘由惊到骇,定定地望着身穿喜服的梅疏影和君聆渊,一时之间震惊得几乎忘记自己姓甚名谁、身在何地。
早在聆渊动手掀开梅疏影头上喜帕之时,正殿广场上忽然诡异地沉静下来,偌大的一个宫城,安静得连一根针掉落在地都能清晰听见。
梅疏影闭了闭眼,轻叹一声,撩起裙摆在君聆渊面前盈盈下拜:“梅疏影欺瞒王上,协助澜澈殿下出逃,罪该万死,还请王上责罚。”
空中流淌着掩不住的震怒和杀意——这是君聆渊强行压抑怒火和杀气的表现。
梅疏影觉得自己应该害怕,王上一但动怒,可能会当场把她撕碎,可是死到临头脑子中冒出的却是其他无关紧要的想法。
澜澈他,果然很明白王上啊。
那日澜澈听了她的计划,忽然毫无由来地笑了一下,她问他在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所按照你这个计划,那我能够用来出逃的时间便只能算到婚礼开始前了。
君聆渊目光毒辣,必不可能认不出我。”
当时她还觉得澜澈言过其实,她易容法术很是出类拔萃,婚服层层叠叠把人包裹得严严实实,再盖上个红色喜帕,王上就算是火眼金睛也一时难辨真假,撑到洞房之前都不是问题,怎可能一眼就看穿呢?
可是直到此刻她才知道澜澈原来所言不虚,王上确实有在人群中一眼就看清心爱之人虚实的能力。
可惜了……
梅疏影想着,若是他们之间没有存在着瀛洲的这一层仇恨,或许真能成为世间最恩爱的眷侣。
正当梅疏影胡思乱想之际,聆渊的怒意和杀气几乎已经控制不住。
在花轿中的人出现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看出了这个人并不是他的澜澈。
当这位新娘一步一步向他走来的时候,他则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人绝对不是他的澜澈。
其实这位假新娘伪装得已经很好了,身量、形象、甚至走路的姿势……
可是澜澈是什么人?是他想了百年、爱了百年、时时刻刻放在眼前怎么看也看不够的人,世间怎么可能有假扮澜澈又能轻易瞒得过他双眼的人呢?
瞬息之间,他的心中闪过千万个问题:你是什么人、澜澈去了哪里、他为什么没有出现、你为什么要助他离开……到了最后这些问题统统化为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以后慢慢问,唯独这个问题,他一刻也不能等!
“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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