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槿还记着时间，提醒宛陵霄。
“不急，我再去问她最后一句。”
只见宛陵霄把她留在狼上，人已经落到了那护教背后。
宛陵霄眯眼：“我属下便是提到从龙女那处得知消息，你怎么还敢来？”
护教被吓得惊魂未定，却倏然冷冷道：“不，龙女，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过是打听、套问——”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时间再次到了。
……
慕槿回到黑暗中，脸色有点沉。
察觉到宛陵霄在身边时，她脸色再次变了。
“有趣。”
宛陵霄道。
“怎么说？”
“所有人，都是从龙女那里得到的消息，却都用的‘套问’一词，说明他们眼中，信息不是龙女主动给的。
但是，的确都是从龙女身上得到的。”
慕槿：“怎会如此？少君难道是说……”
“不错。
套问，可能也只是这些人认为的套问。”
慕槿抿了抿唇：“那现在该查哪里？”
“自然是查樊昉身边人——这位龙女了。”
慕槿微微睁大眸。
而他们眼前的场景再次变了。
……
第三次。
他们来到了龙女的宫中。
宛陵霄选择的时间是事发前的一日。
慕槿完全知道宛陵霄为什么这么选。
辕门大比前，皇子皇女必定都在训练，他是想避开人的耳目查线索。
而宛陵霄来到褚菁遥的宫中，护住慕槿后，也沉了眸。
只见这位龙女的宫殿很完美。
精致的宫廷画、清幽的御灵台、锋利的长剑、艳丽的赤果……集黄金台殿室的特点为一体。
然而，却莫名让人感到很空，这些物件不过像是被堆砌在那里，竟看不出主人是否有什么喜好。
……就像是私密的住处，都有所伪饰。
唯一有特色的，是一放到边缘小几上、但被擦拭得很干净的玉棋盘。
这还是太上送的。
而宛陵霄一番检测时，正好见到慕槿站在玉棋盘前，眸色微动，手指轻轻碰了碰唇：“少君，我似乎之前见过这玉棋盘。”
“……当然见过，这是太上从法会路上买回来送龙女的。”
宛陵霄说。
“哦。”
慕槿似乎这才想起来，手拍了拍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