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御自是察觉到了她的抗拒,他缓缓离开,好整以暇的眯起眼眸,哂笑:“江姑娘嘴那么硬,孤尝起来却是软的。”
绫枝冷冷和他对峙,眸光中没有丝毫羞怯。
她才不愿让这个男人在她羞涩哭泣中品尝到喜悦,绫枝轻蔑抬眸,那模样不似被人亲了,倒仿佛被不在意的疯狗咬了一口。
“我真为陆郁可悲,为忠于您的臣下可悲。”
绫枝清冷的眸光注视着李御,冷漠道:“你如此对待忠于自己的臣子,强抢臣妻,和从前的昏君有何区别?”
“臣妻?”
李御摩挲绫枝的侧脸,缓缓道:“你主动招惹了孤,还想去当旁人的妻?”
“你莫想着寻死觅活,或是拿几句话刺激孤,孤就能一时心软放你出去。”
李御语气淡漠,字字清晰:“孤是太子,你就老老实实呆在东宫,以后成了皇帝,皇宫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绫枝目光中的光芒渐渐消散,李御总是能在第一时刻看出她的心意。
她的确如此妄想,是她还对他有残存的期待,觉得也许他会对陆郁心有不忍。
绫枝咬唇,绝望的闭上双眸不愿看他。
李御的目光不由得停留在绫枝的唇上,小姑娘的唇瓣极为漂亮,如同春花般盈润,只这些时日却渐渐苍白,如同逐渐干涸枯萎的花瓣,只方才被用力亲吻才逼出淡淡的色泽,此刻瞧去,有几分惊心动魄的艳丽。
无妨。
不管是盛放还是干涸,只要她能落在他掌心便好。
绫枝闭眸深思。
这次见陆郁一面,其实并不是毫无所获。
自从被掳掠到东宫,她的天登时昏暗了,可因了陆郁坚定拒绝李御之命,倒让她在昏暗中再次看到了微茫。
虽说这光芒她不可靠近触碰,也更不可能拥有,但却成了支撑她心底的力量。
不知是发现了蹊跷还是心痛不忍,郁哥哥并未接受她的死讯。
他仍期盼着自己归来,说不定还在私下疯狂寻着自己!
绫枝想着方才陆郁的一番铿锵之言,心底隐隐发烫,眼眶也泛起酸涩。
郁哥哥……绫枝轻轻抚上发髻的玉蜻蜓,在心底默默想着,只要她绝不放弃,总有一日,定然会再次出现在他身畔。
*
陆郁一脸沉重的缓缓走回陆府,府邸的下人知晓他出的事,都忙低头避让。
陆郁捧着牌位,缓缓走回到自己的院落中,陆母已经在等待,看到儿子过来,忙迎上前道:“阿郁,你手里抱得是何物?”
陆母本来缠绵病榻,但听到江绫枝遇难的消息,倒登时从床上爬了起来,花容月貌的小姑娘说没就没,她这心里也挺不好受的,但和儿子的前程一比,便显着微不足道了,她最近常往陆郁这儿跑,也是怕儿子一时想不开出个什么事儿。
陆郁沉默着掀开垂着的绸布,那牌位赫然出现,倒惊得陆母退了两步:“这……这是……”
“这怎么是绫枝的牌位?”
陆母冷冷道:“你和她非亲非故,还要给她守孝不成?你还觉得这家里安生?竟把这丧气之物往家里带!”
“母亲。”
陆郁沉沉开口:“枝枝是我有婚约的妻子,怎是非亲非故?再说,她是因了我才来京城的,出了事,难道你就没有几分恻隐之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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