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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都僵硬地咧了咧嘴,把摔得有点惨的无人机塞回包里:“我决定了,下个月去巴黎,直接用驴牌纸袋拎着它逛街,不能只有我被坑!”
据说在法国没有遭遇抢劫,你的法国行是不完整的。
“啊?”
管平表示没听懂,不过既然这位同学自己恢复了,那自己就可以继续收拾盒子了。
送到回收箱按下按钮,班费就能看到回头钱了。
大概人人都有赌运气的想法,盲盒在第三节课刚开始的时候就被清空了。
为了安慰被盲盒深深伤害的同学们,戴洛离每人送了一小份饼干,并欢迎他们推荐朋友过来继续刷卷子。
“不来了不来了,再也不来了。”
抱着两个苍蝇拍、一副扑克牌还有一张贴画的同学叼着饼干用力摇头:盲盒真的是太坑了,也就拆盒子的那一瞬间比较刺激,打开之后真让人泄气。
“咦,桌子底下怎么还有一些盒子?”
收拾空盒的管平掀开桌布,发现桌子底下还有一堆盒子。
“啊,对了,这也是盲盒!
因为桌子上摆不开,我就把它们堆到桌子底下去了。”
商琦挠挠头:“时间一长,我不小心给忘了。”
“什么?还有盲盒?放着别动,我马上喊人来做题!”
管平:“……”
刚刚不是还说不来了吗?
“拆盲盒就那么好?”
穿着小樱cos服的女生对着镜头摆出剪刀手:“真的不能拍照和盲盒都选吗?”
“抱歉,不能,不过你可以像他那样喊人过来做卷子,然后一起拆盲盒。”
负责拍照的王薇摇摇头,对着镜头按下快门:“好了,拍好了。”
“感觉我们起的作用好像不大啊?”
邵琳甩了甩手上的面粉,对着连心撇撇嘴。
“还好吧,最起码那些被盲盒坑得吐血的同学吃得挺开心的。”
连心看了看剩下的一点面,随手加了点葱搓成麻花,等下放进烤箱,出炉之后就是现成的葱香味苏打麻花饼干。
“而且咱们这个位置比较安全,不会有人非要跟咱们掰扯为什么盲盒里没有大奖,也不会有人反复要求拍照,嫌弃之前拍出来的效果不好看。”
被嫌弃拍照技术的郭婉正在试图用面团捏帅哥,可惜手不巧,没能成功。
“咦?碗儿啊,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给最后一个女生做完发型的石柳走过来拍了拍郭婉的肩膀。
给男生做发型?全是一水儿的平头怎么发挥?剃成秃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