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确实早知道燕康和李暮锦的关系,但是一直没告诉她,是么?”
林霰甩开宽大的袖子,缓缓站了起来:“一个父亲想要保护女儿的心很珍贵,我不愿毁掉它。”
或许李同光最初用不让李暮锦与外界接触的方式,来杜绝她和燕康相认的可能,这种做法有些偏激,但燕康二十年前抛妻弃子,连女儿还活着都不知道,早就丧失了成为李暮锦父亲的权利。
这二十年来,李同光对李暮锦的爱护是真,珍视是真。
对于李暮锦来说,李同光才是她朝夕相伴,共同生活多年的父亲,若是被她知晓真相,只怕不死也会疯。
霍松声仰起头,视线里是林霰瘦削的下颌线:“你一开始的计划是什么?”
林霰背负双手,说道:“早有耳闻樊知府刚正不阿,若知晓此事,势必调查到底。”
霍松声也站了起来:“我说林霰,你到底在长陵安插了多少眼线,是不是朝中每位官员你都了如指掌?”
“也不尽然。”
林霰锋利的颌骨在面对霍松声时似乎会平一些,“比如霍将军,我知之甚少。”
霍松声狐疑地看着他。
“实话。”
林霰说道,“好比方才将军提起故人,我却不知晓这世间能让将军惦记的人是谁。”
绕来绕去竟又将话头绕了回去。
霍松声不愿多说,弯腰将碗捡起,寡情道:“与你无关。”
霍松声提步迈入厨房,接了水将碗洗了。
林霰背对着他,抬起头,喉结突起的非常明显。
“将军征战沙场,想必早已看淡生死。”
林霰轻声说道,“既然已是离去的人,将军又何必常常挂念。”
霍松声湿着手,井里打的水冷的像冰,他手指通红,用力捏着碗沿。
“林霰,我说了与你无关,你别找我不痛快。”
林霰顿了一顿,似乎又有点想笑,嘴角牵扯起来时想起不久前霍松声那句沙哑的告诫,硬生生将嘴角抹平了。
“将军,其实我也有一位故人。”
林霰摊开手掌,缓缓递到夜幕之中。
他看着天,黑沉沉的,没有一点光。
如果有星月,此刻他便能接一捧月光。
可惜了,林霰缩起指尖。
“比将军幸运,我那位故人还在。”
林霰说道,“我没想过再见他,可若是碰上了,我又想亲眼看一看他过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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