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哪个傻子能这么记仇,临走的时候,都不忘恶搞一下仇人。
尽管宋周成很心疼王景文这个兄弟,但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帮王景文点了一柱香。
谁让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林知艾是他们这些普通人惹得起的吗?发起火来,他们两个加上赵翼石,都不一定能打的过!
随着一阵轰鸣声传来,火车慢慢进站,火车上涌下来一大批拿着包裹的乘客。
王景文守在了唯一的一个出站口,身子站的笔直,气呼呼地直喘粗气。
肿起来的额头隐隐作痛,王景文的脑子里全是那个笑着离开的背影。
狠的牙痒痒。
林知艾一而再地整蛊他,这辈子最好别让他抓住把柄,否则他绝不放过林知艾。
火车站走出来一个提着行李包的青年女人,十七八岁的年纪,身穿一条淡粉色的旗袍,走起路来步步生花。
女人先是环视一周,当其看见王景文后,就对着王景文挥了挥手,大声喊了一句,“哥,我回来了!”
看着小跑而来的女人,王景文面无表情地接过了女人的行李包,沉声道:“那就回家吧,父亲在家也等久了。”
女人笑了笑,还想挽着王景文的胳膊一起走,但却被王景文躲开。
女人这才注意到了王景文额头的肿大,不由得皱眉,“哥,你这是怎么了?又被大娘打了吗?”
女人不提还好,一提出来,王景文更气了。
和被大娘打了都没有被林知艾恶搞更生气。
女人看着王景文不说话,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只能小心翼翼跟在王景文的身后。
而走出火车站,才传来王景文冷漠的声音,“我在信上都给你说了,这次回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吗?”
女人低下了头,一阵风起,吹乱了女人额前的头发,女人的眼眶也有些发红,但还是对着王景文的背影点头,柔声道了一句,“我知道的。”
在王景文带着女人离开后,火车站又走出来一个小青年,十五六岁的年纪,个子不高,但提着一个大大的黄皮箱子。
青年和女人一样,站在火车站门口环视了一周,当其看见站口的一个穿着灰色棉衣的男人时,直接向其走去。
“怎么只有你来接我?我爹我娘呢?”
青年正处在变声期,声音还有点嘶哑。
灰衣男人对着青年鞠了一躬,毕恭毕敬地说道:“回少爷的话,老爷去外地谈生意了,晚上才回来。
夫人身子不适,就让我来接您回家。”
青年点了点头,直接坐上了灰衣男人喊来的黄包车。
“那先回家吧,火车上伙食实在差劲,我都两天没吃个饱饭了。”
黄包车拉着青年一路向南,停在了林家的门口。
等在门口的贺玲看见黄包车上的男人时,顿时喜出望外,直接小跑到了男人面前,嘘寒问暖,“嘉亮回来了,坐了两天的火车累坏了吧,要不要让厨房帮你弄点吃的?”
林嘉亮对着贺玲摇了摇手,“可以,直接送到清圆斋来吧,也不知道奶奶吃了没,没吃的话还可以配奶奶吃两口。”
看着林嘉亮一开口就是林老太太,贺玲尴尬地笑了笑,“应该没吃,知道你要回来,再怎么也会等着你的。”
贺玲说完后,就在路口看到了林亦芸的身影,贺玲脸色一变,赶紧领着林嘉亮进屋,“你不是想看奶奶吗?那我们快走吧!”
不是她躲着林亦芸,而是她实在害怕。
自从那天晚上和林亦芸见面后,她一睡着,就会梦到林亦芸那充满恨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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