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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们都是傅羿岑带出来的亲兵,对他唯命是从,周忍冬劝说一通,仍不得法。
最后还是金锋看不下去,说自己皮糙肉厚,几十杖责不算什么,希望周忍冬能回去照顾好将军。
无奈之下,他转身去找那几位老军医,将傅羿岑的状况一说,大伙都为难地摇头,表示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病。
当时带头质疑周忍冬的老大夫摸着胡子,想了想,沉声道:“莫非不是病,是蛊?”
“蛊?”
周忍冬转着眼睛想了一圈,“您可有眉目?”
老军医摇头:“蛊乃害人之术,我们学的是治病救人,并不了解。”
“害人之术……”
周忍冬喃喃念着,似乎想到什么,正要告辞,却见留在营帐守着傅羿岑的小兵匆忙跑来。
“公子,将军突然醒来,拔了针,跑不见了。”
周忍冬听得头嗡嗡作响,拔腿跑出去没几步,就听到响彻云霄的号角声。
他脚步一顿,脸上尽是疑惑:“怎么回事?”
“是……是出征的号角。”
跟在后头的将士马上帮他解惑。
“出征……他出征了。”
周忍冬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塌下肩膀,泪水蓄满眼眶。
金锋一瘸一拐跑来,见到周忍冬的模样,一眼便知他也不知内情。
“公子莫急,我追出去。”
金锋脸色苍白,转身要走。
周忍冬抓住他的胳膊,塞了一瓶伤药给他:“先上药。”
金锋收下·药,却没有停住脚步:“但愿回来之时,公子能找出救治将军的办法。”
周忍冬坚定地点头,待金锋的身影消失才跑回营帐,将楚毓留给他的记录邪术的书拿出来,废寝忘食翻阅……
转眼两日已过,将士们传回来的消息中,傅羿岑所向披靡,楼国的军队被打得连连后退,该是撑不了多久了。
随着战事吃紧,被抬回来的伤员越来越多,周忍冬翻不了医书,只能先抢救战士们的生命。
战场伤员的惨况,丝毫不比西南瘟疫时逊色。
周忍冬忙了一整日下来,滴水未进,干啃一个馒头下腹,脑海里满是断臂残肢,又全给吐了出来。
他坐在一旁喘气,脸上灰扑扑的,目光望向远处,语气里满是思念:“你还好吗?”
这时,又是一声响亮的号角响起。
周忍冬激动地站了起来,以为是他们凯旋而归。
谁知,将士们却脸色慌张,只听有人大喊:“敌军突袭营帐,快护公子和军医们撤离。”
周忍冬没见过这种阵仗,一旁的老军医习以为常,拉着周忍冬跟随军队跑。
没跑多久,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后头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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