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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发现袁岳不在,谷霍寻了出来,正好在拐角处,将这一幕看在眼底。
他心中泛酸,却没有资格管袁岳,不由握紧了拳头,又酸又恨的目光盯上金锋的背影。
袁岳不会真的喜欢金锋吧?
突来的危机感让他再度控制不住内力,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差点站不稳。
万文元一早听说春风堂停诊,以为周忍冬出了什么事,匆匆忙忙赶来探望,却在庭院里发现病恹恹的谷霍。
“旧疾又复发了?”
万文元上前,握住他的手腕把脉,眉头皱得紧紧的。
之前在西北军营时,万文元顾着周忍冬和傅羿岑的事,没空料理谷霍的身体,后来得了空闲,却已经不知他的下落。
此刻遇上了,作为医者自然不能再让他乱来:“去歇着,我先给你施针。”
谷霍抹去嘴角的血,摇摇头:“小主人都没办法,万神医就别麻烦了。”
“他没办法,我可是他师傅!”
万文元到了如今这个年纪,普通的伤病让他治,他还不乐意,最爱研究这种疑难杂症,便拉着不让他走。
两人这一闹,将厨房里熬粥的袁岳闹了出来。
一问万文元有把握治好谷霍的旧疾,他顿时露出自己都没察觉的开心笑容。
谷霍低头看到他的笑容,身体顿了顿,心里的酸涩似乎淡了一些。
“那便劳烦万神医了。”
袁岳问清楚如何治疗,谢过万神医,保证道,“他一定会听医嘱的,我看着他!”
“那就来吧。”
袁岳回头瞪了谷霍一眼,凶巴巴道:“听万神医的话!”
谷霍勾了勾唇角,“嗯”
了一声,看向少年牵住自己的手,拉着他往房间里走。
万神医看着他们的身影,摸了摸花白的胡子,叹了一声。
又是一对爱瞎折腾的小情侣……
庭院里的热闹也吵醒了周忍冬,他小猫般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
这轻轻一动,浑身就跟散架般,仿若被人吊起来打了一夜,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傅羿岑听到声响,手一挥,正在跟他禀告京城之事的金锋识相地退下。
他回到床边,顺势将委屈的周忍冬抱到怀里。
“坏蛋!”
周忍冬怒瞪他,谴责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鼻音和昨晚过度使用嗓子的嘶哑,只这两个字,就让傅羿岑眯了眯眼,燥热再次在下腹聚集。
“冬儿。”
他低头亲了亲周忍冬红肿的唇,长叹了一声,“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周忍冬哼哼唧唧,在他怀里扭了扭,“嘶”
一声,委屈道,“痛。”
傅羿岑立马按住他的腰,轻轻揉按了起来。
昨晚差一点被周忍冬伤了自尊,傅羿岑像要证明什么似的,度没把握好,到了天快亮才放过怀里的人。
周忍冬刚开始是开心的,可到了后头,他才知道男人疯起来体力有多可怖!
他已经体力透支像一条没用的咸鱼,身上的人还不放过他,将他翻来覆去煎熬。
待天快亮了,傅羿岑才抱他去沐浴清理,而他完全昏睡过去,后头的事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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