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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羿岑俯下身,亲吻他热烫的耳垂,用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行,今天……是夫人主动的,那就……你来指导……”
方才的激将法已经用光了周忍冬的勇气,原本到了此刻,他都只要躺平就好。
谁知……傅羿岑今日这么过分。
一个劲儿欺负他。
他红了眼眶,着急地握住傅羿岑的手,正要放到最需要按摩的地方,便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刀剑相击声。
傅羿岑手一顿,眼里的情欲瞬间散了,抬眸往帷幔外看去。
“将军……”
周忍冬被架得不上不下,小脸涨红,身体滚烫,哼哼唧唧的发出不满的抗议。
外间的击打声更加清晰,他无法忽略,只得浅浅推了推傅羿岑,催促他:“快去看看。”
傅羿岑咬了咬后槽牙,低骂了一声,低头狠狠在周忍冬双唇亲了一口,黑着脸起身,随后一挥穿好衣裳出门。
门一打开,只见一白一红两道身影打得不可开交。
傅羿岑眉头一蹙,咬牙切齿:“谷霍。”
谷霍听到他的声音,与白知秋交手的空隙,还回头朝他挑衅一笑。
“我的小主人呢?”
傅羿岑手一扬,剑脱鞘而出,对上谷霍时出招丝毫不留情面。
谷霍及时退到远处,见执剑站在统一战线的两人,挑了挑眉,转眼又看到慢吞吞走出来的周忍冬,故意道:“你俩还挺登对的,要不把小主人还给我?”
说着,他看向周忍冬,眯了眯眼,朝他奔去。
周忍冬几乎是下意识的,撒腿跑到傅羿岑身后,只探出一个小脑袋看他。
“我不走的。”
“你父亲的仇呢?”
谷霍没想到伪造了一封太子殿下的亲笔信,周忍冬还能无动于衷,继续跟杀父仇人的儿子在一起。
“你骗我。”
周忍冬脱口而出,“信是伪造的。”
那会儿闹得傅羿岑差点没命,楚毓看了信,骂骂咧咧,找出了信中的破绽,说那不可能是二十年前的东西,这就是有人故意做旧,拿来骗他的。
谷霍见守在他面前得两人,掂量了一下,若傅羿岑和这个不知道哪儿来的白衣男子联手,自己必然打不过,遑论还要带走一个周忍冬。
他“哼”
了一声,瞪了白知秋一眼,朝周忍冬道:“小主人,今日不走,来日莫要后悔。”
话落他轻跃而起,离开的身影快得拖出残影,白知秋作势要追,被傅羿岑握住胳膊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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