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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里遇了热,痒意更甚。
他有些受不住,单手挠痒,可这种痒似乎不只是在皮肤,仿佛从骨头里渗出来的。
从头皮到脚趾,叫嚣着,他难受得在床上打滚。
“呜呜……”
痒比痛更难忍。
他难过得流下泪水,却不敢大声惊扰了别人。
待傅羿岑沐浴出来,床上的人已经哭成泪人儿,像喝了酒,皮肤涨红,抓耳挠腮,模样痛苦极了。
“冬儿!”
傅羿岑跑过去,“怎么回事?”
“痒……好痒……呜呜……”
像有千万只虫子在他的皮肤上爬着,赶不走,灭不掉。
太痒了!
“来人,把楚毓找来。”
傅羿岑按住周忍冬乱挠的手,把他抱在怀里。
周忍冬实在痒得厉害,傅羿岑又不让他挠,他委屈地吸吸鼻子,在他怀里乱蹭。
傅羿岑:“……”
“痒,我……让我挠……”
他喃喃说着,面色潮红,依然神志不清,柔软的身体蹭到傅羿岑结实的肌肉,觉得舒服了些许,他更是肆无忌惮。
傅羿岑抱着体温异常的人,身体的燥热也被勾了出来,这人还……
“别乱动,楚毓马上就来。”
周忍冬哼哼唧唧的,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脖颈一通蹭,屁股也痒了,在他大腿上磨了磨。
傅羿岑呼吸一沉,忍住不该有的欲望。
“冬儿……”
幸亏楚毓如神兵天降,打着哈欠进来了。
“老子累了一天,刚要睡……”
“别废话,快帮他看看。”
傅羿岑连忙把人放回床上,按住他的手,给楚毓让出位置,顺便散一散周忍冬蹭出来的火热。
楚毓一看,瞌睡虫立马跑得一干二净,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
这……谁这么歹毒,下了含笑痒。
“此毒歹毒无比,中毒者,全身瘙痒,越挠毒渗得越快,最后皮肤变得异常敏感,稍一碰到,便痒得发笑。”
傅羿岑咬了咬后槽牙,面露愠色。
周忍冬一整天的吃喝,都是经过银针探测,怎么会中毒?
楚毓拿出银针:“倘若十二时辰内没解开,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冬儿这模样,中毒已有六个时辰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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