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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周忍冬天真的发言,傅羿岑莞尔一笑,点了点他的鼻尖:“不用管他们,成不了气候。”
当年的翡国是从骨子里腐烂,百姓苦不堪言,见夏朝兵临城门,他们主动打开城门,夹道欢迎。
养父灭了皇室,将百姓安排妥当,当年赞誉声一片。
这么多年过去,翡国旧臣早就没了威严,顶多像个邪教,翻不出多大的水花。
但,他真正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哄着小家伙睡着了,他才脱身到了外头,招手叫出暗卫。
“查得怎么样?”
暗卫递给傅羿岑一张图,他打开一看,里面赫然画了周忍冬那块玉佩。
“这是象征翡国皇太子身份的玉佩。”
暗卫道,“西南的老兵说,当年皇太子带着怀有身孕的太子妃出逃,并没有被傅老将军抓获。”
傅羿岑手猛地用力,将图纸捏皱,沉吟不语。
暗卫感觉空气凝滞,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后来皇太子引开追兵被周丞相抓捕,而他的妻儿成功逃脱,从此杳无音信。”
周恒?
算一算时间,周忍冬确实是当年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只不过翡国皇椒膛鏄怼睹跏鄭嚟太子被周恒抓走,他的妻儿却成了周恒的妾侍和庶子。
究竟发生了什么?
傅羿岑蹙起眉头,透过窗户,看向屋内睡姿乖巧的人,心中涌上浓浓的不安。
他总觉得这件事不查清楚,早晚会成为横在他与周忍冬之间的刀,让他们两败俱伤。
周忍冬睡得迷迷糊糊,半阖着眼睛,像慵懒的小猫往旁边钻,本能地寻找傅羿岑温暖的怀抱,未曾想扑了个空。
他委屈地努了努嘴,揉着惺忪睡眼坐起来,宽大的睡袍被扯开带子,往下滑,露出一半香肩。
他吸吸鼻子,软糯糯喊了一声:“将军。”
房间里安安静静,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周忍冬顿时怕了,一双杏眼染上浅浅的红色,可怜兮兮的。
难道昨天的一切都是做梦?
思及此,他来不及穿鞋,哒哒跑下床,一股脑往外冲。
傅羿岑端着热粥进门,迎面冲来一头小牛,他连忙一手举高托盘,一手接住准确无误往他怀里冲的人。
“将军?是你呀。”
他抱住傅羿岑的腰,慢摆拍地抬起头,眼底都是疑惑,“我没在做梦吧?”
傅羿岑被他又软又带着鼻音的声音叫得心颤了颤,忍不住低头把人给亲得软绵绵靠在他怀里,用低沉的声音回答:“梦里也这么亲你吗?”
周忍冬羞得捂住脸,摇摇头,闷声道:“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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